我被身后的骆巧雨推了一把,回过神来,“花姐姐,别看了,我们走吧!”
我赶紧禁止,“好了,细雨妹子,别跟他见地!”我安抚。
“你!好你个杂毛小道!”骆巧雨指着他,气得直要痛骂。
“见过!”萧温书正蹲在一边,头也没抬地答复。
“好了,你们还要不要赶路的!”无相也在一边相劝。
我摇了点头,答道:“不晓得,不过,我看这些人的穿着似是在那里见过!”
走了近半个时候,我们才算走到山谷入口,看着两边矗立的山壁,我有种被俯视的感受。
“在那里见过?”骆巧雨在我的身后凑过甚去问。
“喂,我说杂毛小道,你这小屁孩子,不叫姐姐就算了,敢叫我‘傻丫头’,信不信我纠下你的耳朵!”骆巧雨一听就不乐意了,插腰骂道。
我们将手里的强光电筒照去,那边正躺着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身,头已经摘下,只剩下一具躯干,手脚也都不翼而飞。肚子里的肠子内脏被掏了出来,有些还留有咬痕,肠子被断了几截。
“你才杂毛小道,你百口都杂毛小道!”萧温书也不是好惹的主,当即也火了。
“花姐姐,这些到底会是甚么人干的,我们这一起上碰到很多了!”骆巧雨也垂垂地适应了以后,拉着我问道。
我无法,看不出骆巧雨平常多文静的一个女人,竟然也会与人吵架。不过,幸亏两人被我们拉开以后,也不再喧华,世人重新又赶路。
萧温书走上前,伸着脖子嗅了嗅后,说道:“你们有没有闻到甚么?”
我转头看去,骆巧雨已经蹲在一边吐起来了。
无相唱诺了一声佛号后,将小师弟拉起,安抚了几声后,便让我们再度启程,那截断肢很快便被我们抛诸在脑后了。但是,很快我们便在路上又再发明了诸多人体残肢,似是甚么人成心在我们的路上抛下似的。
“我们下去吧!”萧温书说道,说完他第一个便向那山谷走去。
“这里!”萧温书说道,伸手指着他扒开的草丛。
“哼,你也大不了多少好不好,想要我叫姐姐,门都没有!”萧温书少了他师父在场,活泼的性子透露无疑,竟然和骆巧雨吵了起来。
我问过无明小和尚,他实在也没来过这里,只是远远地看过,他们的师父了然和尚制止门下弟子靠近此处。当然,了然偶尔会带人来此处修补阵法,带的人也就是无相和另一个大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