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我听错了,因而又问了一遍,放鬼火?
张哈子讲,你晓得个卵,不想被烧死,就跟她一样看热烈。
吴听寒还是保持双手抱胸的模样,只是稍稍抬了抬下巴,点了点屋子的方向,然后淡淡的说了三个字:看热烈。
我被面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不由自主的开口问吴听寒,方才那是甚么东西,嗖的一下子?
张哈子一个闪身就躲在吴听寒的身后,然后咧着嘴嘿嘿一笑,讲,痛就好,就怕你不晓得痛。
张哈子听了我的话后,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手里拿着竹棍,在地上敲了敲,然后一棍子抽在我身上,问我,痛不痛?
鬼火,在圈子里并没有人这么叫,是我和张哈子对那绿色火焰的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