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在告别我奶奶后,我便拨通了鹞子哥的电话,想弄清楚,周老鬼从廖姥姥那边传过来的动静,到底是真是假。
“就去这里!”
再加上对于阴阳符镜这类东西,我也不是不体味,那是一种崂山羽士用来定星斗窥天理的东西,传闻法力高深的羽士能够用这个看到鬼神,从而降妖除魔。
以是我更偏向于这符镜属于陈叔。
瘦子给我先容这设备的牛逼之处,我才垂垂从我爹的环境中回过神来,将我明天的环境奉告了他们。
我心中迷惑重重,却不敢向我奶奶扣问太多,一来是怕她担忧,二来我也很清楚,以我爷爷的脾气,假定他当时故意瞒着我奶奶,我奶奶绝对不会晓得。
老吴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指着舆图上我爹一行人的行迹,“鹞子哥在之前几近每十二个小时就会我爹停止联络,但在澜沧江这边这联络间断了,厥后等他再联络上的时候,我爹他们已经呈现在了云南境内的怒江边上,而这也是最后一次他们联络。”
……
如此一来,这个瞎子的身份就更加奥秘了,在爷爷的这个个人中,有赶尸的,有勘察风水的,有分金定穴的,有汇集谍报的,有废除构造的,有摸金校尉,他们各自的本领或许有所交叉,但却各有侧重。
“那还说甚么,道儿,我们明天就订票去四川!”
“道儿,这设备可花了老迈代价了,上回在九子寿母墓里得来的,全都扔出来了,不过娘的,是真的好货!”
陈芝将一张舆图放到了我面前,恰是四川全境的舆图,在上面,我已经将堪舆图,古乌木国,另有那地仙悬棺的地点范围给标注了出来。
我点点头道:“没错,就是如许,我爹他们在进入承平山后,沿着澜沧江走时,遵循那边彝族人所发明的处所找到了少量金子,就持续搜索,厥后落空了踪迹。”
但是我奶奶并不知情,她说她只晓得那几天这个瞎子每天和我爷爷在古玩店里呆着,她曾经问了,我爷爷也没有答复,只让她别管这件事,本来就生性澹泊的奶奶天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爷爷的朋友对待。
莫非他那些天和我爷爷在一起,与招魂这件事无关?
“我爹一行考古队,在进入攀枝花市的这个小镇后,做了简朴的补给,便进入了彝族自治州,沿着承平山一向进入了澜沧江四周,最后在大岭岗岗子这边落空了踪迹。”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能够性,阴阳符镜终归是要靠看才气用的,这个瞎子既然是瞽者,看不见东西,又如何利用阴阳符镜?
那么这个瞎子又是来做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