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还是把摊位摆在一块,小胖戴上墨镜,端起沏好的浓茶,边喝边跟我瞎侃。但是明天买卖不太好,快到中午了,还不见有客人。反而那些故乡伙摊位前,买卖挺红火。我们隔壁那故乡伙姓程,不晓得名字叫啥,因为左脚瘸,人都叫他程拐子。这故乡伙最坏了,每逢我们没买卖时,他都会幸灾乐祸冲我们笑个不止。
小胖昨天下午趁天亮回家把摊子就拿了过来,我们俩下楼吃过早餐,又闲谈一会儿才去摆摊。算命不消赶的太早,不然没客人,普通上午过了十点,才连续有买卖。天天买卖好了,能赚个三百两百的,最差也能挣几十块。一月下来差未几有三四千的支出,充足生存了。
喝着酒小胖又提起小静中邪的事,问我婴灵到底是甚么东西?我跟他说,婴灵是属于刚出世就死或是胎死腹中的那些小鬼,因为刚出世或是还没见到世面就死了,这类怨气是非常大的。你想想,死鬼好不轻易盼到个投胎机遇,兴颠颠的过了何如桥去转世,谁知一天都没活便挂了,内心能舒畅得了吗?这比那些遭到极大委曲而死的冤死鬼,怨气都要大。
我一巴掌拍他胳膊上骂道:“胡说八道,那是让唐僧当国王,又不是皇后,男人能当皇后吗?”
如果小孩死的又不普通,那怨气真冲要天了,是婴灵中最凶的,也叫“厉鬼婴灵”!
我租的屋子离永和街不远,是一座老楼顶上临时搭的简易棚。这类屋子专门租给外埠来打工的,代价非常便宜,一个月只要五百块。棚屋里处所固然不大,但睡两小我绰绰不足,加上我的手勤奋,屋子里整的干清干净,井然有序,不像小胖家三间瓦房,都没下脚处所。
我说这难说,凡是打仗过它的人,普通来讲都不会放过。小胖一听差点没哭了,苦着脸说那你还是接着帮手吧,就算不是为了小静,为了我也得把婴灵给除了。我还是没同意,让他去我租住屋里挤一段时候,等婴灵的事过后再说。
这小子竟然越说超出瘾,嘴还收不住了,教我看上一个妞,应当如何去追她。比如说趁人家男朋友不在的时候,死缠烂打啊,或是跟他联手搞个豪杰救美的战略,让她打动了,说不定就会以身相许。
他又问我,打我的阿谁妞儿既然搞不定婴灵,我们是不是持续把这忙帮下去,早晨去捉婴灵呢?
小胖吐吐舌头,忙问我昨晚呈现的阿谁小鬼,是不是厉鬼婴灵?我摇点头,这很难说啊,因为只是有实际没实际,之前帮人驱邪都是浅显的邪祟,像这类比较凶的婴灵,还是头一次遇见。那要等抓住小崽子后,才气辩白出是啥种类。
小胖立马来精力了,戴上墨镜呦喝起来:“算命,算命,能算宿世此生,福财情缘,生老病死……批八字,算姻缘,断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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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六瓶啤酒下肚,我竟然醉了,被小胖扛回了家。从下昼寝到第二天早上才醒,发明小胖还真是住在了我这儿。
“小地痞,我让你算命,我让你耍地痞,我让你甚么都说中……”这女人踢了摊子,又来踢我,我猝不及防下,身上就挨了两脚。
今儿也是如许,程拐子一边跟客人算卦,一边不时对劲的冲我们发笑。小胖气的摘下墨镜,小声骂道:“老不死的拐子,回家让你掉下水道……”正骂着,俄然一辆出租车停到跟前,车门翻开后有双高跟鞋先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