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今后在黉舍里,郝哥罩着你!”郝继友老气横秋地拍着张天赐的肩膀,一边接过背包仍在本身背上。
“如何了郝哥?”张天赐盯着郝继友那“不堪一握”的芊芊细腰,问道:“不会真的闪了腰吧?”
反手摸肚脐,是比来很风行的一项活动,特别是身材好的女生,常常用来自拍夸耀。
“如何了?”张天赐看着甘雪纯,笑着问道。
“学弟啊,奉告学姐,为甚么考了高分,却来我们这破黉舍读书?”甘雪纯侧过脸来,问张天赐。
郝继友坐在前座,张天赐和两个美女坐在后座,紧挨着甘雪纯。
这美女眼神清澈,一瞪眼,就把张天赐的模样,清清楚楚地照在内里。
劈面的高挑美女,也瞥见了张天赐,随即眉眼活泼起来,挥手大呼:“张天赐,江北来的张天赐!”
俄然间又是咔嗒一声轻响,郝继友的行动随之一顿。
马尾辫美女亮脱手机,指动手机上保存的张天赐照片,道:“这小我是你吧?那就对了。我是你学姐甘雪纯,这位也是你的学姐,叫沙莎。这位高脚鸡男生,是你的学长。我们是奉系主任之命,来火车站驱逐学弟的,不消谢,我们都是活雷锋。”
但是男人骨头硬,固然郝继友是个瘦猴精,但是想摸到肚脐也不轻易。他歪着脖子拧着腰,活生生地把本身整成了S形,手指间隔肚脐,还差了一点点。
“真的?”郝继友大喜,将右手别到身后,绕过后背,朝腹部摸索而来。
郝继友被这一把打得转了半个圈,细腰拧成了麻花,口中又是连续串的惨叫。
“不要打动,不要不美意义,更不要以身相许。”甘雪纯挥挥手,道:
“好个……屁啊,我、我这边的腰……又闪了!”郝继友龇牙咧嘴,两眼冒火地看着张天赐:“张天赐,你这是……甚么狗屁偏方啊!”
此言一出,甘雪纯和沙莎同时变色。前座的郝继友和出租车司机,也是肩膀同时一抖。
戴眼镜的沙莎一愣,随后捂嘴大笑起来。
“哎哟卧槽……你个乌鸦嘴,我真的、真的拧了腰了……”郝继友龇牙咧嘴地哼哼着,手一松,背包从他的身后滑落。
“说!学姐的话你要听,不然没有好果子吃。”甘雪纯瞪起眼睛。
“因人而异,你的体质题目,不能怪我。”张天赐无辜地一耸肩。
甘雪纯哈哈大笑,豪放不羁;沙莎也笑得花枝乱颤,一边取下眼镜擦眼泪。
“想揩油啊!”甘雪纯横眉立目,一把翻开郝继友的手,道:“背个包都能闪腰,郝继友,你能有点出息吗?”
好基友?张天赐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学长一眼,好好的一个男人,长成卷发杨柳腰就算了,如何还取了这个名字?
张天赐嘴角一扯,笑道:“必然要说吗?”
“张天赐……”甘雪纯反应过来,摇点头,面色古怪,低声道:“有些话……不要胡说,开打趣,也要有个分寸。胡说话……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