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这不是在誘惑我吃豆腐吗？
张天赐内心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故作茫然，道：“甚么底牌？我没有底牌，只要一条底裤，你要不？”
张天赐伸脱手来，微微扒开金思羽的眼皮，定睛来看。
张天赐侃侃而谈，最后问道：“传闻，仵作世家的人，有一双通灵眼，能够瞥见幽灵。你的眼睛，就是通灵眼，对吧？”
“想得美！”金思羽眼波一横，道：“你还没有交代你的事呢？奉告我，你为甚么会捉鬼？跟谁学的本领？”
“眼睛都被你弄大了……”金思羽揉着眼，问道：“如何，看出来甚么没有？”
“嘿嘿……有几句话，不晓得金大美女有没有传闻过。”张天赐想了想，道：“有道是……刽子手的刀，仵作官的眼，扎纸匠的手，二皮匠的线。这几句话，传闻过没有？”
“不承认是吧？我调查得很清楚，你们村庄里的人，都说你是你母亲死去两个月后临蓐的，是狐仙接生的，对吧？你十二岁那年暑假，亲手毁灭了两具僵尸，就是你父母的尸体，对吧？你初中毕业那年，去邻村帮同窗捉过鬼，返来今后大病一场，对吧？你爷爷奶奶死了以后，你高考结束回到家里，让他们还魂说话，对吧？”
张天赐冷静地喝酒吃菜，不觉得然。
金思羽展颜一笑，俄然挑眉，道：“你昨晚装神弄鬼地埋没气力，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对我又搂又抱高低其手，又骗我给你野生呼吸，这个帐如何算？”
张天赐一笑，凑上前来：“放心，我是君子君子，非礼勿视。”
金思羽斜了一眼，取过酒杯，倒了三杯啤酒，一语双关地说道：“便宜了你小子。”
“我的眼睛，的确和凡人分歧，我也感觉奇特，但是不晓得为甚么。”金思羽点头说道。
“噗……咳咳！”金思羽差点把嘴里的菜喷出来。
张天赐皱眉，一脸苦逼：“我说我天生就会捉鬼，你信吗？阿谁肮脏队长，不是调查过了吗，如何又问？”
身前的尾巴？金思羽脸上一红，内心想，这臭小子如何这么鄙陋，张口就说到那上面去了？
啪啪啪……
转念一想，从江城去江北，走高速的话，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郑瑞作为警务职员，的确有能够去做个调查。
“那又如何样？”张天赐撇撇嘴，道：“不管是身后的尾巴，还是身前的尾巴，只要没做好事，就不属于犯法东西，你们也无权充公，是吧？”
“传说中，刽子手的刀，是大凶之物，能够上斩邪神下斩阴魂；仵作的眼睛，则能够通灵，看得见灵魂；而扎纸人的手，能够让纸人纸马活动起来；二皮匠就是入殓官，用针线帮死者补缀残破的尸身，让死者下辈子，做一个安康人。”
“没有，这是甚么意义？”金思羽惊诧问道。
“喂，这些你都承认吧？”郑瑞敲着桌子问道。
昨早晨，带张天赐去江边的山上，金思羽就是要摸索一下张天赐的。没想到这小子太奸刁，在不测遭受一大堆老鬼的环境下，他都能装傻充愣，坦白本身的手腕。现在，他终究亲口承认了本身会捉鬼。
“看出来一点点。”张天赐点点头，道：“金大美女，如果我没看错，你是仵作世家的传人吧？你的祖上，都是验尸官？”
“不说他不说他……”张天赐挥挥手，盯着金思羽的眼睛看，道：“金大美女的眼睛，猎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