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就往外跑,边跑边大喊:“赵警官,赵奇!上来,快上来!”
老军摇点头,“先别管,上面出事了,快下去。”
“去你妈的!”我抬脚踹在他肚子上,左肩膀却传来一阵刺痛。
一个男人倒在血泊里,裤子褪到了脚脖子,脑袋却被打扁了!
屋子固然是老旧的一室一厅,但胜在便宜。
女煞被劈中,齐薇薇竟也收回一声惨叫,边往外跑,边大声念着咒语。
第二天早上展开眼,就看到一张我毫不想多看一眼的女人面孔。
我已经有了预感,这事能够和前几天送来的那具女尸有关,可来到承平间外,看到内里的景象,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直到这会儿我才问老军昨晚是如何回事,他又是如何弄伤的。
回屋一看,没人。
我翻开门,见他头上裹着纱布,一条胳膊吊着绷带,不由大吃一惊,“军叔,这是如何弄的?”
因为这事,我还跟他打过一架,最后他只能被安排和老军搭班。
下了楼,上了车,我才想起昨晚的一个细节。想了想,我还是给桑岚发了一天短信,然后删除了她和季雅云的号码。
窦大宝说他看到的女鬼,实在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鬼,而是纯真的煞。
管你娘的是鬼还是妖,老子是阴倌,还怕你不成。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是该搬出去了。都大小伙子了,再跟着我住这儿,谈女朋友了咋办?”
我说熟谙,那是病院的一个护工,我们平常都叫他老马,他的大名叫马彪。
诚恳说我不喜好老马这小我,他四十多快五十了,是个老光棍,在谁面前都是客客气气的,可一背过脸去,就跟人在背后戳此人脊梁骨,并且满嘴的脏话。
他说他也晓得老马的揍性,只要丰年青的女尸送来,向来反面老马轮着值夜。
我忍着恶心,看向角落的一个架子车,惊诧问:“阿谁白裙子呢?”
“砰砰砰砰……”
木剑又粘新血,能力更强,一剑就把一个女煞劈的消逝泯没。
今早快天亮的时候,他正在值班室冲盹,闻声承平间那边有动静,再看老马不在,一下就火了。
现在那辆架子车上竟然是空的!
女人骨碌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就那么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嘴角和眼中满满都是莫名的笑意。
红色连衣裙被我伸展开身材后,警方的法医来过两次,但尸身又变得硬邦邦的,无从动手,只能先拍照取证查实死者身份。尸身就一向停放在承平间里。
固然不明白齐薇薇说甚么太阴鬼道、九阴煞体,但她的话却印证了我先前的猜想。
这会儿我酒劲上头,脑筋犯浑。
赵奇差点在楼梯上和我撞个满怀。
正想追出门,冷不防门外闪出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手里攥着一把折叠刀,劈面向我刺了过来。
这天早上我还没起床,内里俄然传来一阵汽车刹车声,接着就是狼籍的脚步声。
上了楼,一翻开房门,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我也就不管不顾的睡了。
查问我的是一个女警,赵奇就在一边抽烟。
和老军回到病院,我才想起早上的事。
以是,院方决定辞退我,并且收回我的居处。
他没看清打他的那人是谁,可幸亏当过兵,反应不慢,抬手挡了一下。
我混乱的床铺竟然已经变得整整齐齐,而我的床边,正坐着一个穿戴红色连衣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