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谛视着我,脸上的神采却垂垂凝重起来:“你那些日子过得太痛苦了,看得我于心不忍。我想让你欢愉起来。”
我的心热热的。感激地看他一眼,却不知再说些甚么。他见我沉默,亦无语。
“是。”他点头浅笑。
再看上官白华,高挑的身上也是月红色的滚边描金长袍,与我的倒很像是情侣套装。
“我,挺放心的。”我想了想,娇羞道。
“算了,都是畴昔没法挽回的事情了,何必再提。”他苦涩地笑笑。
我将茶杯端到唇边轻抿了一口,不由得打量着他的面庞,除了他现在是时装发饰以外,那张脸公然与那我日日见到的泥像极其类似。
“那梦中的男人也都是你吗?”
天上的雪片越下越大,很快,他的头上、身上便积满了厚厚的雪。他却浑然不觉,一动不动,站成了一尊泥像。
“好了,不说这些陈年旧事了,你比来过得可好?他对你可好?你这几日都没好好同我说话了。”他转到我的身前,密意低头谛视着我,一双如水的眼眸仿佛想看到我的心底去。
“不是,它是实在存在的,我用了很多年的一把琴。”
他抿一抿嘴,随即笑道:“你对我说了两年的小奥妙了,我当你是朋友普通,帮一帮你是应当的。”
“那……”俄然间有好多题目涌上心头,却又多到无从问起,我反而住了口。
看着他那张刚毅的脸和沉寂如水的双眸,我的心不由一颤,心弦似被谁的手悄悄拨动了一下。
他尚未开口,我的猎奇心复兴,又忍不住问道:“那你为甚么着时装呢?”
“在这个天下,你可以是你喜好的任何外型。你看看你本身,不也是一身时装吗?”
“哦,是谁?”没想到里边另有隐情。我赶快诘问。
我忙向本身身上看去,公然,我着的是月红色滚边描金长裙,耳边缀着长流苏的耳环,腕间还套了一支绿莹莹的翡翠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