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父亲、母亲和姑姑们迷惑地沉默着。不晓得这喜从何来。或者这老太疯了,给丧家道贺?
或许,我有异能!我和爷爷故意灵感到!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这一次,我听得很逼真,那是爷爷的声音。这不是幻听!我掐了一下本身的手背,疼!我不是在做梦。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脑筋里俄然一片空缺。到底这是如何回事?
她拉住姑姑,在灵堂环顾一周。眼神锋利,让人不敢对视。
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后,送殡的步队启程了。父亲站在队首,披麻带孝,将爷爷的照片捧在胸前,神采沉痛。身后长长的一串都是这个家属的男性。姑夫们,爷爷的外甥、侄子,外孙们。
在一片嘤嘤的哭声中,我们送别了我们嫡亲的人。统统的花圈、纸钱、白鹤,全都在坟前被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