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甚么?”我忙写道。
灵琐点头浅笑。
上官,我必然会找到你的。等找到了你,我们就在这里长相厮守,永不分开!
灵琐写道:“我不晓得。但我传闻,当年地藏王菩萨本可成佛,但他见地狱里有无数刻苦的灵魂,不忍拜别,因而便留在了地府,还立下重誓: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天国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以是我想着,他应当还在地府当中。”
灵琐微蹙了眉,在纸上写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鹤奴,冰崖神君是不会回应我的。”
沿着影象中的途径向着爷爷地点的天山之巅飞去。不知飞了多久,终究远远地瞥见那云雾环绕的山颠了。
灵琐写道:“只要老爷才气够问。我去问问老爷,能不能帮手问一下。只是……”
心中模糊有一个不好的动机闪过,但当即又自我否定道:不会的,不会的,他是这里的神仙,他身为城隍,应当不会被拘押在那种处所的。
驾了紫壳,往地府的方向飞去。想当初误闯鬼域路,就是因为与那妖王挚乌的弟弟凰羿争斗之时,被他击中了腕间的七宝手串。那手串收回七彩的光芒,刹时便将我和钟雨泽带入了幽冥之境。想来,那手串本来是地藏王菩萨戴过的,定然感染了仙气,也认得原仆人的寓所,靠着它定然能找到地藏王菩萨。
我亦黯然。我又何尝忍心让爷爷刻苦?
无人呈现。
我只得狠狠心,将食指咬破,在仙障上用鲜血写道:“为甚么不能见我?他忘了我了吗?”
好久之前的旧事又重转意头。
我沉默半晌,才写道:“那就算了吧,我本身再想体例。灵琐,替我给爷爷带个话,问声好吧。”
爷爷,我来了!
我焦炙地写道:“那有甚么体例吗?”
我凄苦说道:“那位白衣公子去了那里,我也不晓得。你们给我一些时候,我去找他,然后让他帮你们回到马克的身材里,好不好?”
我沉默,低头垂泪。
她蹙了眉,比划了一个让我等一等的手势。随即回身而走,半晌,又拿来纸笔,铺在地上细细写道:“蜜斯,我是灵琐。老爷现在不能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