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点头苦笑道:“断交?不顾统统?你若真抛得下亲情、抛得下家人的期许,你就不是你了。这平生,你都在做着你以为精确的事情。
钟雨泽闻言,眉头紧舒展成了一个川字。他只呆呆反复着,“这可如何办?这可如何办?”
来呀,牛头马面,马上押了上官白华,去孟婆处饮忘川水,马上去循环转世!”话一说完,立时便有一个牛头,一个马面走上前来,扯了上官白华的胳膊要走。
上官叹道:“我不下天国,谁下天国?幸亏马克的灵魂已然修补好了,我奉告你一句口诀,你记好了,等你返回人间的时候,只要在他耳边轻声念三遍这个口诀,他的灵魂便会归于正位。我借用他的身材一场,好歹也算给他点回报。”
我擦擦眼泪,“不,上官,让我试一试,让我求求地藏王菩萨,或许他大慈大悲,会放过你呢?这一次,我那里都不去了,就在这迷离境中,与你永久厮守。”
缘起缘灭,缘聚缘散,统统都是天意,无需强求。”
我泣道:“上官,钟雨泽多疑。你都是为我所累。都是我的错。当初我若断交些,顺了本身的心,不顾统统去找你,或许你现在还活在人间。”
上官白华忙松了我的手,几步走至殿前,对着三位深深作下一揖,行了大礼,朗声道:“上官白华见过阎君、见过地藏王菩萨,见过陆判!只因我与她在人间的最后一面,连最后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说完,我便分开了,以是生离死别过的人,见了面,总免不得要先感慨人生一番,是以忽视了礼数,请阎君惩罚。”
芰荷,我总感觉有人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在一旁看着笑话。
阎君神采乌青,一甩袖子道:“这类处所,也是由得你在这里哭哭闹闹的?你若再要啰嗦,我便让吵嘴无常也拘了你,也送了你去循环转世!”
说着,又在我床边坐下,拉着我的手,放在唇上,不由流下泪来,“小荷,都怪我,没有庇护好你!我们的孩子要没了,你如果醒了,我该如何对你说呢?”
你和我,又如同别人棋盘上的一粒棋子,那被人拈在指尖的棋子,不管如何费经心力地在棋盘上厮杀,也掌控不了本身的运气。”
本君几番让人索拿于你,乃至于将你的竹屋翻了个遍,也未找到你的遗址。厥后才知你跟随面前这个女子而去。
上官苦道:“芰荷,不要为了我去求别人。我不忍心看你为我低声下气的模样。不消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