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道,“老疯子你看啥呢?”
我眯着眼睛,非常谨慎地问道,“谁帮我?”
甚么!
我苦着脸,接过那本破褴褛烂的小册子翻了一翻,苦笑着点头暗想道,“得,看来今晚是睡不了觉了。”
我把内心的疑问奉告了疯道人,后者摇点头,轻叹了一声,“子母凶不是普通的恶鬼,那孀妇死的时候,腹中已经有了胎气,加上身后怨气不散,以是胎儿也跟从她一起变成了恶鬼,最费事的不是黄孀妇,而是阿谁还没出世就死掉的鬼婴,这是妥妥的索债鬼啊。”
疯道人点头嘲笑,“哪有这么轻易,女鬼不过是跑掉了罢了,还会返来的。”
“等!”疯道人站起来,将一枚铜钱压在田勇媳妇的枕头下,“下午我已经替她号过脉了,分娩的时候应当就在比来这几天,等他从着婆娘肚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我便能够毫无顾忌地脱手了。”
“这个过程很冗长,十月怀胎,妊妇会被折磨得惨不忍睹,但这并不是最首要的,妊妇受的苦越多,心中的怨气就越重,而索债鬼也会通过接收母体怨气的体例来强大本身,等他破肚而出的时候,才气会变得比普通鬼要强大很多。”
“嘿嘿,”疯道人贱笑兮兮地看着我,搓着双手说道,“我替你小子算过命,你能活过娶媳妇的时候,放心吧,这一回必定挂不了。”
疯道人把抠完脚丫子的手指放在鼻子上面嗅了嗅,又用那只手拍了拍我的肩,嘲笑着说道,“你说得简朴,这婆娘的命已经和索债鬼绑在一起了,现在收了她肚子里的东西,这婆娘也要死,我们总不能为救一个混蛋,害死另一个薄命的人吧?”
真是个不幸的女人,赶上田勇如许的人渣不说,还期近将分娩的时候被恶鬼附身,实在有够难为她了。
这根柱子之以是会半夜倾圮,就是因为这些牙印不断地啃在同一个处所,把整根横梁都啃得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