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褂一句话就把我吓尿了,我从速诘问他道,“那我……上哪儿去找我的心脏啊?”
我早早进屋,将统统的门窗都锁好了,又去厨房找出了黄大褂杀鸡的那把菜刀,揣进怀里,哆颤抖嗦地挤进被窝。
甚么!
入夜后,黄大褂将宰掉的那只至公鸡剥洗洁净,去厨房熬了一锅汤。
大铁锅里的温度被节制得恰到好处,我一点没感觉烫,可水里却咕噜噜地冒着气泡,不断有气泡在水中炸开,飘出一缕缕浓黑的烟,散在了氛围中。
大铁锅中架着柴禾,很快就把谁烧热了,幸亏黄大褂没往下持续添柴,而是让铁锅中的水温一向保持在四五十度摆布,既不冷也不烫。
“在哪儿丢的,就上哪儿去找呗?”黄大褂嘲笑着看我,“昨晚你不挺爽的吗,今晚要不要再去试下?”
“我特么如何帮你?”黄大褂站起来,将脸一板,指着我痛骂道,“我特么倒是想帮你,谁让你这么不听话的,现在心都没了才想起来悔怨!”
“糯米研磨的粉末,能够拔尸毒。”黄大褂头也没抬,找来一个大锅铲递给我,“明天你哪都别去,就在铁锅里给我泡着!”
我在内里泡了一全部中午,直到身材垂垂感觉不痒了,才遵循黄大褂的指令,从铁锅中跳出来,一转头,把我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吓得瑟瑟颤栗,黄大褂则深深叹了一口气,将我往房间里推,“别看了,没事的,过一会儿这帮牲口就会散了。”
“出息!”黄大褂瞪我一眼,嘲笑道,“王家好歹也是个大姓,你家长辈是如何教你的,如何就成这幅怂样?”
我和它们的目光对视了一眼,不由遍体生寒,浑身都打起了摆子。
那种目光,充满了人道化的恶毒,仿佛在打量一具死尸。
“叔,这到底是啥环境?”我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顺手扔在一边,浑身高高攀剩个大裤衩子,连裤衩也被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