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不玩了!”我差点没被吓得背过气去,爬起来就跑。
随后,老太婆竟然伸出爪子,用力将这个男鬼的嘴巴扯开,整条胳膊都伸进了他的喉咙里,一边掏,那张青狞的老脸上充满了狰狞,阴渗渗地吼道,“我的眼睛呢,眼睛呢!”
我去你娘的蛋蛋!
“老东西,你特么拽甚么拽!”我朝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转过身持续尿。
啪!
这股尿憋得太久,我实在忍不住了,一通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树下,壮着胆量往上一看,那树杈子黑漆漆的,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连块树皮都没有,树顶上挂着几只老乌鸦,瞪着发亮的睥子,朴重勾勾地盯着我。
月光之下,那血液闪现出一片暗红,就跟小溪流一样,不竭从树顶上的某个处所滴落下来,一滴不剩地淌在了我的脑门上。
草泥马,树上真的有鬼!
他大半个身子都埋没在树荫下,夜晚黑漆漆的,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看背影,应当是属于疯道人的,
“小伙子,那你帮我找找东西好不好?”老太婆还是捂着脸,躺在地上嗟叹。
“妈呀!”我脑瓜中“嗡”一声响,两条腿就仿佛装上了电动马达,一个劲地直颤抖,回身持续朝着小屋中疾走畴昔。
可当她把第二颗眸子子抓起来的时候,头一颗眸子子又掉了……因而,老太婆不断在我面前反复着捡眸子子、掉眸子子的行动。
男鬼的脑袋被我摔在地上,顿时如同西瓜一样炸裂,蹦出乳红色的脑浆,粘连着黏糊糊的鲜血,在地上流淌了一地。
树顶上的女人神采发青,已经将本身的大腿锯断了,正将那血糊糊的玩意捧在手里,嘴里“啪叽啪叽”地咀嚼着,下巴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
我心中顿时涌上一股邪火,一拳狠狠锤在他下巴上,狂吼道,“你们特么的拿我寻高兴是吧,你也不探听探听应当管谁叫爹!”
那道身影停顿了一下,没有转头,竟然理都不睬我,再次迈开脚步,朝着白雾中走远了。
可合法我松了一口气,筹算回房的时候,却发明疯道人屋子里的灯光是亮着的,内里仿佛还飘着几道影子。
她捡起眸子子,放在干瘪的嘴唇里舔了舔,然后把它塞进眼窝,又低着头去捡别的一颗。
这老太婆颧骨矗立,两个黑漆漆的眼窝子当中,还在不断往下渗着发黑的液体,一张青白的老脸扭曲成了麻瓜,脸皮上爬满密密麻麻的白叟斑,就跟脑门上贴了一块松树皮似的。
卧槽!
那密密麻麻的鬼影子全都跟在我身后,有的飘在天上,有的缺胳膊断腿,只能在地上爬,我吓得膀胱一松,在山上绕着乱葬岗跑了好几圈,好不轻易摆脱了那帮游魂,这才大吼大呼着冲回了小院,将两扇大门猛地关紧,缩在角落里颤栗。
我抛掉那截肠子,叉着腰大喊道,“另有哪个王八蛋想找不安闲的,特么的有种现在就出来!”
瞥见是他,我悬着的心总算放缓了,心中不无歹意地猜想着,这老痞子一早晨起床三四次,必定肾不好!
我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了,从速昂首,目光沿着瓦片上的裂缝看畴昔,却甚么都没瞥见,连那种“咔吱”声也停了。
我被脚下的肠子一绊,立马颠仆在地,与此同时,阿谁男鬼竟然咧着下巴,朝我身上扑过来,两排獠牙在夜光的反衬下显得又尖又利,留着黑乎乎的口水,“呵呵,你让我没东西吃,我只好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