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无能啥,跟上学的时候一样,帮人刻光盘呢。”
“好的,阳间的路不好走,叔叔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要听话,顿时去投胎啊!”我也笑了笑,将引魂灯递到她手中。
我沿着镇上的那条马路,从夜晚一向走到了天亮,几个小时后,一座繁华而热烈的小县城闪现在了我的眼中。
“行!”我点点头,细猴肯在这个时候对我伸出援手,这朋友算没白交,他大专拿着我的情书贴在班级公告栏上的事就算了。
“别乱动,祖师爷会见怪的。”我从速把三清祖师的画像请出来,挂在屋子的东南角,给香炉插上黄香,毕恭毕敬地拜了拜。
回故乡?就剩一个叔伯婶婶,并且干系还不好。去云溪市?我已经在大通物业离职三年了,铺盖卷早被人扔了。
细猴砸舌不已,撇着嘴说,“看不出来你还信教了,得咧,快到六点了,跟我出去走趟买卖咋样?”
我身上的钱未几,从深山老林一下子又回归到了热烈繁华的都会,火急需求寻觅到经济来源,在车站四周的小旅店住了一早晨,第二天,我筹算先去人才市场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份像样的事情。
“乖,不怕,很快就能睡了,等你睡醒的时候,已经在另一个娘胎肚子里了。”我伸手,替她擦掉鼻子上的眼泪,笑着拍拍小丫的后脑勺,“听话,别带着眼泪去投胎的,不然下一世会很苦的。”
我笑了笑,没出声,指着隔壁一间屋子堆满的光盘,问道,“这都是你的货?”
在售票员一脸猜疑的谛视下,我拿了车票上车,闭上眼睛打打盹。
我满头黑线,“那你现在混得咋样,能替我安排事情不?”
我在街边的地摊吃了几个包子,又去县城的长途客运站列队买票,可当售票员问我要买票去那里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愣住了。
“嘿嘿,秧子,你不熟谙我了?”这小子一开口,我眼睛立马就亮了,伸手抢过他脸上的墨镜,一脸欣喜地问道,“细猴,你如何在这儿?”
正策画着去哪儿找间便宜的地下室住着,俄然有人拍我肩膀,我转头,瞥见一个带着大金链子,尖嘴猴腮,瘦得跟只猴一样,脸上遮着墨镜的小子,正咧着黄牙对着我笑。
我看得出来,细猴这几年混得也挺惨的,这屋子比我在乱葬岗上的茅舍好不了多少,墙头都漏风了,用报糊着。
细猴这一身打扮,看不出秘闻的还真觉得他是个大老板,只是我看出他的面相,这两年不像是有发财命的模样。
“卧槽,我说比来两天如何脖子老痒痒。”细猴从速把链子栽下来,顺手揣进裤兜,楼着我的肩膀说道,“秧子,咱两这干系,你也别跟我客气了,先去我那儿待着,找到事情再说,行吧?”
细猴进屋翻开了碟机,拧了一大堆光盘丢给我,“别跟我客气,咱住的处所固然旧,可不缺精力粮食啊,这些都是日韩类的,拿去过过眼瘾!”
是啊,我只晓得上车站买票,可我特么的现在能去哪儿?
小丫接过灯笼,冲我甜甜一笑,竟然飘出去,步入了前面的大雾。
我翻开他的手,把本身的施礼搁在地上,在屋子里随便找了块木板,用砖头垒好,铺上草席被和铺盖卷,也算是个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