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说道,“或许是山猫干的,这蛇又不是完整没有天敌。”
如果不是因为我对陈玄一有着绝对的信赖,恐怕早就忍不住问个究竟了,固然心中很不解,但我还是依言端住了黄香,低着头赶路。
“嘿嘿,”陈玄一嘲笑着摇点头,“青云,你是不是傻?跟山鞘讲事理还能活下来的人,全天下就剩你一个了!”
这……
有他陪在身边,我才没有完整被内心的惊骇击垮,咬着牙,深一脚、浅一脚地赶路。
夜幕下的陈玄一,神采变得有些深沉,他缓缓点头,“没啥,别去管那些蜘蛛网,我们快走!”
陈玄一手疾眼快,立马又抓出了另一柱黄香,缓慢用符纸一撮,黄香扑灭,被重新塞进了我手中。
山风这么烈,为甚么黄香上的烟雾,一点都不受影响?
我感受肺叶都要爆炸了,高强度的活动让我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喘气了好久以后,才对陈玄一问道,“你小子究竟在干甚么花样,之前趴在我背上的到底是甚么?”
“这和我们有干系吗?”我很不解地问道。
陈玄一冷哼了一声,将手上的念珠取出来,用力朝着树干上的“人脸”摔畴昔,念珠在树干上反弹返来,又重新落回了陈玄一手上,上面的念珠竟然异化着淡淡的烟雾。
不对劲,这小子一惊一乍的,必定有事!
合法此时,陈玄一俄然暴喊一声,将一把筷子取出来,扬手一洒,那是几根筷子就像木头桩子似的,直接钉在了树根上,将树干围了起来。
持续歇息了一会儿,我俩持续爬起来赶路,走到一片溪流下,正筹算喝点溪水解解渴,水还没喝进肚子,就被陈玄一拍在了脖子上,逼迫我将喝出来的溪水吐了出来。
我很不解地看着他,“瘦子,你干啥?”
陈玄一还是点头,那种闪现在他脸上的严峻感变得更深了,连声音中开端有些颤栗,“别问了,持续走就是,千万别停下来!”
很快,陈玄一带我来到了一颗槐树脚下,他让我先停下来,本身则猫腰靠近了那颗大树,取出一截红线绑在树干上,扑灭一对香烛,毕恭毕敬地插在地上,又拜了一拜,牵着红线退返来,打了一个活结,套上我的脖子,嘴里却神神叨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