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忠叔走到院外,阎守一便看到柳伊人再次换上骑行服,骑着她那辆酷炫的机车,看模样等了有一会儿了。
柳伊人见状,弱弱地问:“你说你是阎守一的弟弟?”
二人骑着车,约莫往鼓岭深处骑了一个小时,路上的公路越来越窄,人迹也更加罕至,到最后阎守一拿脱手机一看,好家伙,直接没信号了。
浅显人起码要半个月才气规复的伤口,阎守一最多只要三四天就能病愈。
“当然去过,我们每周都要到祖宅去上供,参拜老祖宗。”
一人一鸟,就这么在柳家祖宅外闲谈起来。
“那一年里,我根基是吃了睡睡了吃,但吃的不是饭,而是各种毒药,爷爷每次把我毒倒,又立马把我救活如此来去,每天差未几要吃二十几种毒药,最后硬生生把我毒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规复才气也远超于浅显人,只不过那一年我大部分时候都在昏倒,根基没甚么影象……”
阎守一随便编了个借口:“你爷爷想让我替你们柳家改改风水,以是让我到你们祖宅来看看,你就在内里等着,我不会出来太久的——如果到中午我还没出来,你能够先归去,第二天中午,阳光最大的时候再来接我。”
固然和阎守一熟谙不久,但女人的第六感让柳伊人感觉阎守一有事情瞒着本身。
这让阎守一不由松了口气:起码证明这个处所另有法律……
但即便如此,以她的身材环境,在柳家祖宅里待上大半天的时候,也绝对会被阴气侵染而抱病。
柳伊人比了个手势,便挂上档,拧下油门带着阎守一蹿了出去。
比起放肆的白家,柳家人真的已经低调很多了,不然保不齐柳家有几个心眼坏的,也搞白家勾人灵魂献给老祖宗那一套,那榕城百姓可就苦了。
柳伊人打量着木鸟:“它就是一只木鸟罢了,还能说话?”
想通了这一点,柳伊人的情感略微稳定一些了,乃至感觉木鸟看起来像个虎头虎脑的小弟弟,另有几分敬爱。
不出不测就能归去吃午餐,出了不测全部醉花里都得吃席。
“你这规复才气也太夸大了,不怕被抓去做科学研讨吗?”柳伊人赞叹道。
“你如果无聊,就让它陪你说话,又或者有甚么要紧的事儿,也能够让它飞出来告诉我,总之我出来今后,你就别出来了。”
而柳家祖宅内,阎守一所碰到的状况,就没那么简朴了。
忠叔对二人挥了挥手,说道:“二蜜斯,阎先生,你们早去早回,我们给你们备着午餐。”
她遐想到了明天的野猪妖朱山灶,便忍不住问:“三元,你是妖怪吗?”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重新上路,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柳伊人终究在一座大宅院外停了车。
柳伊人目送阎守一排闼进了祖宅,又等了一会儿,听不到里头传来的任何动静。
柳伊人不由松了口气,既然是亲人的幽灵,想必应当不会伤害她吧?
柳伊人道:“太夸大了,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可你们柳家的祖宅也太远了点,你本身去过吗?”
哪知本来一动不动的木鸟,竟然真的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嘴里还收回近似“三元”的声音。
柳家更像是隐居在山林里,不问世事的安居客,权力和款项都不是他们所看重的,他们看重的是能够在阳间长悠长久地糊口。
柳伊人非常惊奇,问道:“你叫三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