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合上了那本书,将照片重新夹在了消逝在深夜的案例册页上。
“床上不是我的,我不睡,除非你是我男人。早晨睡觉我没人陪着会很惊骇,你是我男人要庇护我。”
上官璐璐只顾着疼痛了,底子就偶然理睬我的话。
“大姐,为甚么不去床上睡觉呢,非要在沙发上,并且还要我一向陪着你,你不感觉这很过分的吗”我非常不悦的说道。
我看了看瓶子,的确就是安眠药的药瓶。固然感觉奇特,但我还是捡起了撒出来的药片,放进瓶子中,然后盖好重新放进了抽屉内里。
重新回到了家里后,上官璐璐躺在了沙发上。刚受伤的时候没感觉甚么,但现在她脸上却有些丢脸起来,准是因为胳膊肘出血牵引到了痛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