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敢打保票儿,他们是绝对不敢伤害我的,因为我的阴阳眼还没开。
二蛋叔神采阴沉的,都要下起雨来,接着他沉声又问:“到底是谁害了老支书?”
“你这孩子到底如何了?”
听了我的话,二蛋叔一下子不淡定了,他从地上跳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肩膀,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甚么?老支书死了是被谁害死的?快说,我要去杀了阿谁狗杂种!”
这时我现二蛋叔的腿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鲜血还在往外冒着,二蛋叔坐在地上看了一眼四周的纸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纸人也是他做的,没想到他不但害我,另有害你们的意义!”
不过纸人张说的话要如何解释?莫非二蛋不是他的门徒?
“我爷爷让你去办甚么事情?”
我谨慎翼翼的从兜里摸出两枚铜钱放在手上,一脸警戒的盯着二蛋。
二蛋叔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满脸迷惑的看着我。
“谨慎儿啊,你如何出来了,老支书现在还好吗?”
二蛋叔给本身点了一颗烟,然后坐在地上问我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为甚么这么惊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