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就有些泄气,说老头你这是把我们当驴使唤呢?
想像着几千年前,那些先民在这里祭奠所谓的“神仙”时,这内里盛满了鲜血的景象,有些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绝对没法想像如此奇异的征象存在,我们看得浑然忘了那股子熏人的尿臊味!
“哎!”大牙没来得及拦住我,眼睁睁看着一汪净水流入了凸起的鱼眼当中,急得破口痛骂:“小爷好不轻易积累的这点水,留着拯救用的!你丫就这么给败了……”
大牙看了我一眼说:“会不会是陈腐的老相好?在这里等老爷子,成果一向没比及,长夜漫漫……”
磨盘固然不大,却笃实沉硬,如何着也得一两百斤,把这玩意背出去,不是脑筋有病么!
前人祭奠六合神仙,普通都是用人祭,像这类直接献祭神灵的,常常连战俘都不会用,而是用“童男童女”,也就是本身部落里最为纯粹精干之人,以此表达诚意。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免泄气,光这石盘都已经够呛,上面连着柱子还不定有多深,就算能动,光靠我们三个也力有不逮!
尿液在石盘当中垂垂变少,过了不久,就听到“咔咔”的声响,石盘从本来一米来高的石台上,又缓缓降低了几公分,咔哒一声停了,内里的液体也悉数从阴鱼眼中流了下去。
我看着上面残留的血垢,就算这个磨盘是陈腐或者小鬼子真的要找的“鱼”,也不会是这个什物,而应当是内里隐含的奥妙!
固然推测这内里必定有题目,但这动静却实实在在的让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见他们两人脸都白了,内心更是打鼓,战战兢兢的说,听起来像是个女的,说不定是活人!
他还没骂完,一股清泉俄然从另一边凸起的鱼眼里涌了出来,只是有些太少了,连盘面都铺不开。
“如何整?”大牙将快燃完的蜡烛牢固在一边,蹲下去左瞧右看了一番,升起的石盘跟石台子分离开后,靠着一根石柱连接着,看起来像是一个倒立的华盖。
磨盘看起来不大,但是仿佛容量惊人,我们三人各撒了一泡尿,才勉强有点模样。
陈歪嘴一听之下,顿时脸露忧色,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了一番,叫上我们,抱着石盘试着往两边转,推了半天没有动静。
这一老一少都没个正形儿,一旦让他们轱轳话说话了,能跑得没边儿!
刚使了这通力,手脚都有些发软,一泄气,人就感觉疲累,我就势倚在石盘上歇息,后脑勺刚往冰冷的石面上靠,就听到一声悠远绵长的感喟!
陈歪嘴细心看了看石盘与柱子的接缝处,摇了点头说如何是一体的,莫非我搞错了!
陈歪嘴神采凝重,说从方位上来看,此地中宫,为静土,搞不好这个祭台祭奠的就是这玩意!
祭台?祭奠谁呢?
那些小鬼子要找的也是此人?实在不是“鱼”,而是“玉”或者小翠?
我们将盘面清理洁净,大牙还用撬棍往两个鱼眼里捅了几下,说这工艺够邃密的啊,你们看这弧线打磨得顺溜奥妙,一阴一阳两个眼,也分外圆乎。
这里没有骨骸,不定在甚么处所取了鲜血,再倒到这里来……
大牙说你白叟家一把年纪了还学人看金庸?
“哗啦啦”的一阵响动,我跟陈歪嘴没想到这货说尿就能尿,差点就被溅到,从速躲了开去,比及大牙一泡尿撒完,跳下来,拍鼓掌,说:“嗯,还是少了点,你们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