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四这家伙也不晓得是甚么质料做成的,力量大得惊人,竟然将那只鬼手拉了畴昔,双手握着扭动几下,一把扯断开来!
挣扎了好一阵,才逐步有点复苏,趔趔趄趄的爬了起来,只感觉满身火辣辣的各种疼,气血翻涌之下,嗓子一甜,呕了一口血出来。
如何不响?!我连着扣了好几下,妈的垮台玩意,关头时候竟然卡壳了!
“哒哒哒……”耳边的枪声突然响起,庞大的声响让我复苏了几分。
我看得目瞪口呆的,双手握着猎枪,都忘了该干吗!
我刚想着这东西如何掉这里了,耳中就听到喊声“抓好了!”
我一时候也顾不上很多,挣扎着将黑驴蹄夹在了腋下,堪堪夹好,一股极大的力道传来,我“呼”的一声飞了出去!
恰好头上那群鬼手被砸了一下,四散了开去,伸开爪子四周寻觅目标。
看来他们倒是捡了很多好货,我拍了拍犹自嗡嗡作响的脑袋,问他如何回事?
一想到内里漫天飞舞的鬼手,这一出去还能有命?不由冲着大牙骂道:“你奶奶的还不开枪!”
惊魂初定,我冲边上的孔四拱了拱手,谢了他的拯救之恩,这小哥身上又多了几道血痕,嗞嗞的往外渗着血迹。
陈歪嘴在前面钻了一会儿,说有条小缝,就是太小了,只能爬着进步,并且也不晓得通往那边,问我们要不要钻?
瞧着年纪也不大,该不会是遭到海子顾城们诗歌苛虐,留下了后遗症吧?!
我想起大牙包里另有一把双筒猎枪,伸手出来,还没来得及取出来,“嗖”的一声,一只鬼手窜了出去。
听起来有点像是陈歪嘴,再看干凑趣实的黑驴蹄子上绑着一根细绳,不由得眼睛一亮,无法双手举不起来,更别说是去抓了!
陈歪嘴哇的一声,卡在我跟洞壁之间,双手乱抓,我差点被他带倒,双手板着壁上一块石头,努着屁股,也顾不得哪儿疼了,死死的顶住老头。
人刚飞起来,已经撇了那黑驴蹄子,在空中转着倒圈子,面前吵嘴相间,像是在滚筒子。
一道黑影俄然从空中螺旋扫了下来,夹着庞大的风声,“砰”的砸在那堆鬼手当中,一下子就给砸散了,像漫天飞舞的烟花。
恍忽间瞥见前面密密麻麻的鬼手往我脚上抓来,坑爹啊,看来我自作多情了,这些鬼手并不怕我!
一只鬼手已经冲到面前,伸开的五爪近在面前,变得庞大非常,我来不及多想,顺手就砸了畴昔,还没看清楚砸中了没有,俄然后背一紧,已经让人拽住,超大力的今后拖去!
我跟大牙两人轮番顶着,越打越是心惊,这些东西又多又打不死的,速率、力量都惊人,再如许耗下去,终归会油干灯枯,熬不畴昔。
我只瞟了一眼,身材就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往前滚了几圈,这一下摔得我满身的骨头都碎了的感受。
大牙哇哇乱叫道:“它妈的,太多了,打不死啊,从速看看前面有没有门路!”
陈歪嘴差未几将几个布包都掏空了,骂了一声,说,刚才心慌意乱的,捡的这都甚么玩意啊,几十年的老帆布包,内里东西全废了!
大牙闻言一喜,说那还废话甚么,就是地缝也得钻啊!
正乱成一团,一只苗条的手从陈歪嘴腋下伸了过来,一把捏住那只鬼手扭了一下,跟着纤细的啪啪声,那只鬼手上的皮肤顿时起了一层皱褶,像是被风干了很多年的老树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