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啊?”我问。
“我们这是要去渝都吗?”我问。
“归正我没有算计你,我就只想救楚楚,没有别的任何设法。”白梦婷这话,说得有些无法,就仿佛她做的这些,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此说来,此局是先人设的?”易八看了白夫子一眼,道:“三合园并不是拿给人住的,对吧?”
“这三合园,是为白家而建的?”易八问。
姜传授没有表态,意义应当是我刚才说的这番话,并没有打动他,更没能博得他的信赖。
“阴卦不看女,阳卦不看男,我那端方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说。
从昨晚的那曲《高山流水》来看,白夫子和易八师父之间,存在的应当不是仇恨,而是情素。只不过,那是一种甚么样的情素,是友情,还是爱情,我就说不准了。
“这一曲,我是弹给他听的。别人没来,你把此番情意带给他便是了。”
“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从速上车!”宋惜催促我道。
一走到安清观,我就傻眼了。安清观的大门竟然关上了?遵循易八的风俗,他是从不关门的啊!现在大门关了,还挂了一把大锁。这有些太变态了吧!
“白夫子说的那人,到底是谁啊?”
“嗯!”宋惜点了点头,应道。
有一个白发苍苍的白叟,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找不到。”易八的语气很绝对。
普拉多开进了渝都,但并没有进城,而是进了郊区的一个村庄,并停在了一座农家小院的大门口。
面对一个打心眼儿就瞧不上你,不尊敬你的人,无需向其证明甚么。我干脆利落地转了身,在姜传授惊奇的眼神下,举头阔步地分开了那农家小院。
“你明天能看甚么?”宋惜问我。
下午的时候,那辆熟谙的普拉多开到了心生阁门口。
“有事儿吗?”
“随便掰扯两句就叫至心,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哪一个说的不比你好听?”姜传授竟然拿我跟神棍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