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易八是不是给这稻草人勾了魂,归正此时的他,已经一动不动了。我得帮易八,在这个动机从脑海里冒出来以后,我立马就在那边默念起了《鬼真经》。
“那你们二位,接下来筹办如何办啊?”吴松问。
“五雷三千将,雷流八蛮兵,火光烧天下,邪魔化灰尘,大神大退,小神小退,若还不退,五雷打退!”
芍药姐这话一说,我这内心顿时就格登了一下。听完芍药姐说的这句以后,我算是明白了,为甚么我每次一出招,那家伙就晓得我用的是《鬼真经》。几十年前,有羽士用《鬼真经》跟他斗过,对于《鬼真经》,他能不熟谙吗?
“抓住?你竟然说把他抓住?”芍药姐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就像是我说的这话,有多么好笑似的。
“我有没碰到过他,更没跟他交过手,哪儿晓得他有多短长啊?”芍药姐呵呵地笑了笑,道:“不过有个传说我倒是能够奉告你的。”
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但易八并没有理睬我。从他现在这模样来看,易八这家伙,像是被勾了魂啊!
“画符啊!”易八苦笑了一下,说:“既然没有好体例,那就只能用最笨的招了。”
“不普通的鬼邪呢?”我问。
熬了一个彻夜,我和易八补了一上午的打盹。起来吃过中午餐以后,易八去弄了些符纸返来,在那边画起了符。
“是啊!”我点了下头,道:“那东西又害了性命,昨晚我们碰到他了,但却没能把他抓住,让那东西跑了。”
“最笨的招?”我用迷惑的小眼神将易八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问:“你说的最笨的招,是个甚么招啊?”
“你这是要干吗啊?”我指了指桌上摆着的那一大叠符纸,问易八。
“要没点儿真本领,敢跑到这里来,找你的费事吗?”
“没事了。”易八对着我点了下头,道:“刚才走了走神,神情一下就恍忽了,中了那家伙的套。”
“前次不是跟你说,几十年前,有个羽士去找过那家伙,跟他交过手吗?阿谁羽士,仿佛是学过《鬼真经》的,并且是近百年以来,独一一个把《鬼真经》融会贯穿了的人。”
“我们接下来如何办?”我问易八。
“如何一小我啊?易八呢?”芍药姐来了。
“甚么传说?”我问。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叹了口气,说:“饮马沟这事,不是一年两年构成的,也不是十年二十年。十年一劫这个,少说也有上百年了,百年困难,不是几日便能够处理的。”
除了掐阳雷法诀以外,易八还念起了《五雷轰顶咒》。
“你对他做了甚么?是不是勾了他的魂?”我问。
在“啊啊”的惨叫了几声以后,稻草人倒在了地上,不再转动了。几分钟后,那稻草人被烧成了一堆黑乎乎的灰。
“去哪儿追?”易八问我。
“不好说。”易八有些无法的,回了吴松这么一句。
在我念了那么几句以后,易八那木讷的眼神有了窜改。从他眼神的窜改来看,我念的《鬼真经》,对易八这家伙应当是起感化了。
“搞定了吗?”我问易八。
“被我勾出来的魂,竟然能本身找归去,你这招回魂术不错啊?”稻草人对着易八说道。
“易八!易八!”
“那东西被打跑了。”易八说。
“他已经跑掉了,详细跑到哪儿去了,我们也不晓得。接下来我们,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以外,也没有别的挑选了。”易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