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你师父的面,你敢这么说他?”易八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道:“看来你平时跟你师父,是没大没小惯了。”
“把他们两个给我甩出去!”孙嘉翊对着中间的那几个小地痞说道。
“吃个饭都吃不清净,翻开门看看,到底是谁在那边闹?”易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对着钱三说道。
“你不是要把我甩出去吗?过来啊!”易八对着孙嘉翊喊道。
“算我请你的。”我摸了两百块给他。
“谁吃花生米啊?”孙嘉翊扫了我和易八一眼,断喝道:“没你们的事儿,限你们在五秒钟以内,从这里消逝。要不然,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
“小地痞能平白无端来找你费事吗?”易八夹了块兔子肉,放进了嘴里,边嚼边道:“事情没那么简朴的,你这店子,临时还是别开了,先避一避风头吧!”
第一个冲过来的小地痞,那拳头还没砸到易八身上,便被他一拉一拽,给撂翻在了地上。前面跟来的那几个,也让他三下五除二地给撂翻了。
钱三翻开了门,在门口站着的,公然是孙嘉翊他们几个。
孙嘉翊又不傻,他带来的这几个小地痞全都被易八给撂倒了。在此过程中,易八不但没受半点儿伤,乃至力量都没如何用,额头上的汗水也没出一滴。面对如许短长的妙手,孙嘉翊那里还敢冒昧啊?他从速便带着那几个小地痞,撒丫子开溜了。
“那行,我打折,给你们打五折。”钱三笑呵呵地说。
“你叫他钱老头?”易八有些吃惊地问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易八叹了口气,道:“有因便有果,苦果缘苦因。若当初开这店的时候,你没搞那些手腕,没种那些恶因,天然不会有本日。种了恶因,就得承担恶果,这是天道!”
“把该付的代价付完了,天然便能够开了。”易八抿了一口老白干,道:“这处所你是开不得了,在风水方面,我还是略懂一些的,到时候能够帮你挑个处所,替你选个日子。至于酬谢,钱我不要你的,今后我和月朔哥来用饭,你给我们打折就是了。”
师父的坟,在当阳坡那边。当阳坡之以是叫当阳坡,是因为早上太阳一出来,第一抹阳光就能照到那坡上。那处所,是封阳县看日出的最好地点。
“这是条贫龙,把坟埋在这里,是不吉利的。”易八道。
“不吉利?”我有些迷惑地看向了易八,说:“师父固然不精通风水之术,但并不是一无所知啊!他如何会给本身选一条不吉利的贫龙呢?莫非是别人老昏花,看走眼了?”
“我可不敢这么叫我师父,只要跟师叔,才气像如许开打趣。”听易八这意义,仿佛他跟他师叔的豪情,比跟他师父还好啊!
“你们又是来吃花生米的?”我问。
“刚才你们帮了我大忙,我哪能收你们的钱啊?”钱三说。
“另有一个多小时才气转意生阁,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我问易八。
“用饭给钱,天经地义。我和月朔哥又不是那种仗着权势吃拿卡要的人,你如果不收我们的钱,处所我就不帮你挑了,日子也不替你选了,并且包管不再去你那店了。”易八一脸严厉地说道。
这顿霸王兔,我们三个足足吃了两三个小时。吃完以后,易八从兜里摸了两百块出来,递给了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