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克章要用那些人来干甚么,我不清楚。不过就算是再险恶的人,也不会无缘无端跑去害人道命的。”芍药姐这话说得,还是有几分事理的。
宋惜把我和易八送回了古泉老街,然后她便开着车分开了。
“他生吃了那么多的蛊蛇,身材都给毒成阿谁模样了,你说他真的还能活命吗?”我有些迷惑地对着易八问道。
苦溪蛊夫在那边学起了蛤蟆叫,他这么一叫,洪克章招来的那数百条蛊蛇,全都朝着他围了过来。这些个蛊蛇,全都爬到了苦溪蛊夫的身上,对着他撕咬了起来。
“饮马沟那蛊种,切都族长都不敢去碰。”易八皱了皱眉头,道:“人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有利不起早。要捞不着好处,我信赖切都族长,绝对是不成能帮我们这个忙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易八装腔作势地念叨了这么一句,然后道:“固然这一次很伤害,但我们也不能说一点儿收成都没有。起码我们又见地了一个短长的家伙,就是那苦溪蛊夫。”
“少跟我鬼扯!”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道:“不要觉得我不晓得,你们两个是不是去了趟洪家村啊?”
“我们在聊,芍药姐你是越来越标致,越来越光彩照人了。”我跟芍药姐扯起了犊子。女人嘛,只要你略微哄上那么一哄,就能把她的重视力给转移了。
苦溪蛊夫在干吗?他竟然把那条小蛊蛇给生吃了。不过我得承认,他的牙口还真是好,竟然直接就把那小蛊蛇的身子给嚼碎了。
就在我和易八聊得正欢的时候,芍药姐上门来了。
很快,那小蛊蛇的蛊毒便跟着血液传遍了苦溪蛊夫的满身。
“我们还是从速下山去吧!”易八心不足悸地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多说甚么?”芍药姐问。
苦溪蛊夫没有理睬他,而是持续在那边“呱呱”的叫。
“蛊师对蛊毒,本就是有免疫力的。那苦溪蛊夫既然敢把那些蛊蛇给生吃了,并且在吃了以后,只是身材有了窜改,而并没有被毒死,那就是申明,他对那些蛊蛇体内的蛊毒,是免疫的。”易八说。
“起码我感受,他那人不坏。”我说。
“这倒也是。”芍药姐点了一下头,说:“销声匿迹的苦溪蛊夫都呈现了,看来洪家老祖宗一死,当真是让他们阿谁圈子,一下子就全都沸腾起来了啊!”
“那是去记念吗?我看是去陪葬吧!”从芍药姐说的这话来看,仿佛洪家老祖宗上山那天,送葬的人被洪克章害死了这事儿,她也是晓得的啊!
“傻人有傻福嘛!”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咱俩为甚么能走到一块儿,不就是因为傻到一块了吗?”
“你是不是事前就晓得洪克章会对前去送葬的人下毒手啊?”我问芍药姐。
苦溪蛊夫应当是看到了小蛊蛇的意向的,他也做出了遁藏的行动,但让人遗憾的是,他那行动做得略微慢了那么一点儿,是以他的脚脖子,给那小蛊蛇咬了一口。
“洪克章不但姓洪,是洪家的人,同时他还是鬼门洞的人。”芍药姐说。
掉下来了,那些开口咬过苦溪蛊夫的蛊蛇,哗啦啦的,全都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在摔落到地上以后,那些蛇便不再转动了。
“此次去洪家村,差点儿被宋惜给坑死了。”我说。
“你这是用的甚么招?”洪克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