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想,这事儿蹊跷,先归去睡,爱国不都说了,就是李国峰也已经走了,你归去睡,我在这里守着,放心没事儿,他们爷仨还欠着我情面呢。”爷爷好说歹说的才把奶奶哄回了屋,平时多点一会儿都不舍得的油灯愣是烧了一早晨。
爷爷也没理他们,带着何真人进了屋,当时我家里是挂着毛主席的画像的,看到阿谁画像的时候何真人就道:“看来我之前的没说错,李大胆爷仨绝对要成气候,画像的天罡之气都镇不住他们了,要不阿谁李国峰必定是进不了院子的。”
马老偏拍了拍爷爷的肩膀道:“我晓得,这事儿固然蹊跷,但是不怪你,更臣我跟你说句话你别活力,自从观上的那颗柏树砍了以后,锁头村儿的运道就低了,你最好还是跟何真人合计合计,有些东西,不能全信,但是不能不信。”
“话是这么说,可这丫头是条性命啊,这年纪悄悄的,我如何能看着她死?”爷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