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以后,统统人都筹办落座,劈面那人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说道:“哟,二爷,这些位置不是啥人都能坐的吧?”
“不是,我画的符都在里边呢,整整画了两天呢!”沈越有点冲动,直接就去翻渣滓桶了,还好我的东西刚才我都已经拿出来了。
阿昆开车根基上就是往西南边向走,路上没话,实在是怕言多有失,特别是我中间他们三个。倒是那张姐时不时的还问我老爹一句,我老爹只能硬着头皮答允着。没话的时候,她就一向从后视镜里盯着我们几小我看,特别是我老爹,因为他是二爷爷的模样,估计那张姐也感觉不太对劲。
进门的时候,中间有两个保安专门看着,到门口的时候,二爷爷筹办进门的时候却被后边的人给拦住了,非说二爷爷是保镳。最后,张姐都忍不住了笑了,最后把门口的保安给训了一顿,才算是把二爷爷给带了出去。
我看了沈越神采,他就仿佛是在说,我长得就那么像保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