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惊骇,为甚么一个棺材里的女人会和我具有一样的胎记,我抬开端,惶恐的问爷爷:“爷爷,那女人身上为啥子……”
“你们觉得这是妖怪?啊呸!老子在那十年的时候砸了多少寺庙,连观音菩萨的脑袋都被我拿锤子敲下来耍过,如果然有这些东西,老子还能活到现在?如果这是妖怪,老子把脑袋扭下来给你们当球踢!”李刀疤对着他的小弟们一顿怒斥,面色赤红,口水乱飙,大有一副横扫牛鬼蛇神的气势,直骂得他那些小弟惭愧的低下脑袋,不敢还嘴。
几个老辈仿佛另有些担忧,但我爷爷倒是对他们摆了摆手,牵着我就往家里走。不过刚走出几步,爷爷仿佛想起了甚么,转头对那几个老辈和留下的村民说道:“对了,你们告诉下村里的人,不要去后山,起码在我开口之前,全都不要上去。”
爷爷拿着旱烟杆吧唧吧唧的吸着烟,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道:“你懂个锤子,祖上传下的东西就应在我乖孙身上了,现在有人帮我们拆了庙,还能省点力量。”
棺材里的女子长相秀美,螓首蛾眉,面若桃花。她双眼紧闭,两只玉手放在胸前,神态极其宁静。
因为爷爷作为陈家属长的职位,他让村民们离蛇君庙远一些,这些诚恳的村民公然是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但又对内里的环境非常猎奇,这毕竟是他们祖辈供奉了三百多年的古庙。
爷爷说完话牵着我回身就走,他脚步很快,快到我都要跟不上了,他就直接把我提起来放在背上,背着我回家。我趴在爷爷的背上,非常的有安然感,不过我模糊间能感遭到爷爷的身材像是在颤抖,他仿佛在严峻亦或是冲动。
爷爷放下烟杆,站了起来,对着墙上挂着的日历看了好久,才悠悠说道:“那些东西来就来吧,另有我这把老骨头顶着。并且先人们除了祖训外,还曾留了句话下来,整整传了三百年啊!”
李刀疤顿时吓得连连后退,他方才拆掉蛇君庙完成了任务,就变得有些对劲失色起来。当他看到我爷爷那嗜人的眼神时,才想起来,本身脸上的刀疤就是拜面前的男人所赐,不觉有些惊骇。
等李刀疤骂的利落完了,他才满脸淫笑着走向白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看老子来摸一下是不是妖怪,嘿嘿嘿。”
白蛇皮鳞甲清楚,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宽广的嘴巴,斜向伸展的大耳朵,额头正中另有一方小孔,我靠近了看,才发明这小孔里镶了个金饰,金饰呈环形,外圈由四只逆时针飞翔的凤鸟构成,内圈却刻有一个诡异的标记,这标记过分扭曲庞大,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有些目炫。
爷爷转过身,我看到他的双目中绽放出灿烂的神采。
方才缓过气的李刀疤再次收回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趴在地上瑟瑟颤栗,我看到他的裤子上仿佛有水渍伸展开来。
我感遭到爷爷握着我的手变得更加用力,他眯着眼睛看着李刀疤,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有财叔,那边产生了啥子,咋个那些龟儿子鬼哭神嚎的?”有几个陈家人见爷爷走了过来,赶紧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