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垂垂变得沉重,他翻过身,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小九,帮我疗伤好不好?”
“好!”我蹑手蹑脚地帮他脱掉衣服,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衣扣,那精美又完美的胸膛呈现在面前,上面的伤痕已经完整消逝:“转个身。”
他从速分开,大步流星地将我放在床上,床头的台灯无声地亮起,他顺势翻滚在我身边:“开端吧!”
我把脸深埋,没法面对本身。
“很紧……”他趴在我耳边笑着我。
“那如何办?去……去泡澡?泡温泉?”他在我心中仿佛是一株水养植物,只要泡澡才气拿治愈。
我们纵情拥吻,炽热的气味扑在对方的脸上,整间屋子都被这含混的色采衬着,垂垂升温。
“痛。”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说痛这个字。
我回身,与他肌肤相贴:“是你说的。”
“我需求水。”
还未说完,他的手就探进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轻浮的小内内摩挲着,我差点痉挛。
“小九,你好诱人……”他猛地咬住我的耳垂,我感受某处一阵收紧,随后抽搐起来……
现在我都快急死了,拖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他问:“去哪儿?”
“很严峻。”
他期盼地对着我:“查抄啊,疗伤啊。”
吓得我收回了手:“很严峻吗?”
他笑:“没闹……”
“我……我畴昔……”畴昔和邵成的事,让我没法安然空中对他。
心中那久违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垂垂占有明智……
他忍俊不由:“我是问你,干吗?”
“我要的水……在这里。”
想起刚才他替我挨了一道鞭子,那鞭子连邵成都忍不住哀嚎,可他愣是一声也没有哼,不是不痛,而是他忍耐力惊人吧。
“你晓得要如何疗伤吗?”奕身上的邪气再度呈现,模糊的玄色薄雾覆盖着他。
“啊……”我尖叫一声,划破天涯,等这阵强风畴昔,我发明他落在了我家的阳台上。
他的手开端不诚恳,在我身上游走,常常碰过一处,都像蚂蚁咬过。
“那就给我一个机遇,重新开端爱你。”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不法则的条状,乌黑的身材透露在他面前,他喉结轻颤,亲吻落遍满身,我完整落空抵挡之力,炽热和轻颤让身材微微扭动起来。
“奕……”
纵身往楼下跳去,几十层的高度就在面前,我不竭下坠,跟坐过山车没啥辨别,独一的辨别就是有人抱着。
说完,他捧着我的头:“疗伤的时候,最好要用心,不能想别人!”
他脸上瑰丽的色采晃得我睁不开眼,有某种奇异的吸引力。
他见我已成一滩烂泥,微凉的大手悄悄一抬,将我放在桌上:“趴好了……”从身后缓缓挤入。
“别闹。”
“让我看看你的伤。”
也不晓得这个姿式保持了多久,我感受桌子都要散架了,一阵滚烫热流再度呈现,奕俯下身,贴在我的后背,色色地说:“彻夜,你第二次了……”
“奕……”我推开他:“不可!”
“我在乎的,只要你!”
“当真的,如果食言,就让你忘了我,让我一小我活在痛苦里。”
“好。”
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等我,娶你!”
“滚!”要不是看他受伤,我真想一脚踹他,这个臭不要脸的。
“先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