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说:“要惩罚?”
出了病院,我伸展手臂,还是能感受撕心裂肺的痛,不过,我表情放松了很多,实在人就是无病嗟叹,如果我不赶走慕月,也不会产生这些事,这就是所谓的一饮一啄,射中必定。
秦雨附和点头:“那要如何办?”
我皱了皱眉,严厉说:“从明天开端,你的名字叫慕月,你跟着我就要听我的,我不会再思疑你,也不会赶你走,更不会问你的*,我会找人教你如何在这个社会上保存,教你如何看破哄人的手腕。”
“是不是骗我们的啊?”
祁莲眼神一转,低声说:“细雨的意义是,让这些人看看她的目光有多高,让那些寻求者止步,让那些想对她动手的人衡量衡量本身够不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