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就出来吧。”奶奶很不待见赖疤头,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伴跟着黑水的冒出,另有一撮撮玄色的毛发,看得人头皮发麻。
十多分钟后奶奶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大包东西。
不断地说六婆你救救我,现在也只要你能够救得了我了,你如果救了我,我必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给你做牛做马。
可怪事产生了,明白日的四周莫名其妙吹来一阵阴风,那一捧香上的火苗闪动了几下以后灭了,而埋着碗的黑米的小土包竟然咕噜咕噜的冒出了黑水。
“百口死绝。”
奶奶的神采也都雅不到哪去,我第一次见到她不是因为冷而浑身颤抖,然后仓猝叫我清算东西,从速走人。
好半天奶奶才开口,说了一句这或许这就是命啊!说完就让赖疤头先站起来,这件事情她会插手的。
这就完事了?那鬼呢?这是收了还是充公啊?
“那上面的蜡烛油还在吗?”不等奶奶说话,我就接了一句。
奶奶思虑了一会儿,让我去把历叔家的黑猫抱过来,然后用一根红线穿过五帝钱中间的孔,挂在猫脖子上。
“油也还在。”
......
而滴在米粒上的红蜡烛油全都变成黑水,完整侵泡着黑米,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那一粒粒饱满的明白米全都变得干瘪瘪,黑漆漆的,就像从干尸身上扣下来的肉似的。
村庄里山上坟头数不尽,以是村人半夜外出或回归,都闭声不言,口含糯米,朝天喷一口,米就会周身均匀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