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大着胆量靠近他,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跟着他走动,他脸上的皮竟然被我整块的撕了下来。
固然我没有开着眼睛,但眼睑不能完整隔光,还会有一部分光芒透过眼睑射到视网膜上让视觉神经感遭到。
电话那头还在用英文重报了一次,但......我却甚么都听不到了,脑筋仿佛被人用铁锤狠狠地捶了一下。
很久,我才接起电话,摸干脆的问了一句,“你好,叨教你是?”
我的手心,背后全都被浸湿了,面前没有感遭到任何的亮光,还是暗中,一片无边的暗中,还越来越冷。
对方沉默两秒,那童声充满了气愤,“你小子真他妈话多,在不跑你就真死定了!”
刚一闭上眼睛,那无边的惊骇感四周八方的朝着我包抄过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一看手上的皮,是一张上了色彩的纸,这类纸的质料和用处,我在熟谙不过了,只要烧给死人才用的,专门用来扎纸人的纸!
对方说完这句话以后,再也没有了覆信,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