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妖王转头,看向廉钰,拧眉道,“不是要抓阴司的大胡子判官吗?”
城隍扭头看向廉钰,眼眉皱起。
武判官紧绷着脸,紧跟着呈现在了阴兵们的身后。
一个跟着我们的阴差听到这话,当即说道:“阴司掌管一方的存亡,每天都有很多的人死去,也有很多人投胎到我们这片,光是对存亡簿的交代和烧毁,那就要破钞大量人力,在加上酆都下来的各种文件,两道三界中的大小事情,那就更多了。”
看向这个阴差,城隍顿时又道:“传我号令,立即将他拿下,犯下这等违逆之事,我定要把他奉上酆都,让阎王治他的大罪才行!”
城隍的神采瞬时变得有些丢脸,当即骂上一句,“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当时望去,只见此处大门紧闭,两个阴差在门前看管。
另有两个长着鬼角一脸夜叉恶相的鬼也被一样的手腕定在这里,身穿盔甲,身上的阴气虽被符纸压住,但靠近之时,还是能感遭到一股微弱的阴煞气。
连着撞开几个房间,都没有在内里发明城隍的身影。
“我们也不晓得你在甚么处所。”说话的那位将军道,“我们找不到你,武判官说你在彻查大案,要用兵符,我们也想不到他是这类人,便毫不踌躇地给他了。”
“两位判官和两位将军的私邸!”阴差想也不想直接回了话,然后说,“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城隍的时候,他是被武判官请走了。”
身前是一处宽广的天井,种着几棵不着名的树,乃至另有山有水的。
走了一阵,到了一处挺大的宅院门前,那阴差手一指,“到了!”
直到我一脚踹开最角落处的一扇房门,向内里一探头,终究有所发明。
那些阴差瞬时闭嘴,不敢再说半句话。
“老爷,阴司里的其他阴差现在还在被他蒙在鼓里,眼下只要我们这五六个阴差了,并且他手上有阴司的兵符,阴兵只认符不认人,我们制不住他啊!”
但他还是阴着脸道上了一句:“这事情我阴司记下了。”接着话锋一转,却道,“未几余下的事情,那是我阴司的事情了,你们没需求再插手,能够分开了。”
“我现在已经没了退路,既然如此,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武判官扫了眼屋里的这些人,接着恶狠狠地瞪眼我们几个,扭头跟阴兵道,“把他们全都杀了,包含城隍!”
“眼下先不要去管他的事情!”廉钰先号召我们一起跟上妖王,这才跟他道,“我们先去阴司,找到城隍,不然的话,就算杀了阴司的武判官,那也没甚么用,反而会让我们招来费事。”
守在门前的阴差们瞬时急眼,全都围着上来,持续喊道:“阴司重地,你一个妖王,不得入内!”
我们靠过来的时候,那两个看管的阴差还想上前禁止,但妖王走上前,将他们直接扔到了一旁,接着看也不看别的位置,一脚将大门踹了开。
进门以后,我这才发觉之前挡在面前的底子不是甚么大门,而是一堵庞大的城墙,将全部阴司都围在此中。
廉钰嗤出一声:“到底是阴司,还挺忙的嘛!”
听了廉钰的话,城隍的脸上瞬时被阴云覆盖。
城隍瞪起眼来,将这个阴差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仿佛已经将阴兵都调遣出来了,又从阴差那边晓得了我们在他的府邸,因而直接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