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拍棺手落在山魈胸口,掌劲震裂它五脏六腑,当场毙命。
一只挨了我一锏一掌,已经咽气。另一只被我踹了一脚,胸口凸起嘴里吐血,却还能转动。
“唯独不见我头颅”
二师父留给我的那一箱子宝贝里头,就有一把通体焦黑的雷击桃木剑。
“因为这不是浅显的木头,这是阴沉木,自带的地气袒护住了雷电的浩然正气。深埋地下千万年的阴沉木受了雷击,想想都感觉不成能,可这确确实在……”
那根木杖仿佛很有分量,也够健壮,刚才铜锏都没能一下子砸断。
可这东西并不是越罕见就越牛笔,也得看在谁手里拿着。
霍无疾一声断喝,惊飐铁扇“铿”的一下子展开,猛扇几下,搅起一阵劲风,把七彩毒蛇的血雾刹时吹散了。
蛇尾颤抖时,断断续续的飘出几句话。
“……”
俄然间,山魈下半身的衣服“嗤啦”扯破开,探出一双毛茸茸的爪子,抓着两把刀子刺向我胸口!
一向到了黄家庙村口的大梧桐树下,霍无疾才逐步规复安静,不过仍然紧紧抓着那根木杖,仿佛怕那东西俄然长腿跑了。
用山魈的破衣服擦洁净刀子,一昂首,霍无疾正拿着山魈的那根木桩摆布打量。
“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我说这山魈如何这么高,本来是两只摞起来的。
京中善口技者见了,估计都得惊呼一声里手。
固然不晓得有甚么用,我还是把蛇尾割了下来,万一能用到呢。
“风烛,你们来得够快的!”
我还抓着它的尾巴晃了晃,骨质的空腔干巴巴硬邦邦的,像个铃铛,收回一阵阵刺耳刺耳的杂音,仿佛很多道声音堆叠在了一起。
这俩东西害人的手腕层出不穷,别说采药人和或者猎户,就算来个有些傍技艺法的方士,也是九死平生的局面。
“这类毒蛇俗名野鸡冠子,跟响尾蛇是远亲,尾巴上有个骨质空腔,能通过颤抖来仿照各种飞禽走兽的声音,以此诱捕猎物或者震慑天敌,也能仿照人的说话声。野鸡冠子身怀剧毒,生性奸刁,抨击心重,还能学人说话,四周一带的山里人感觉这东西邪性不能获咎,才管它们叫游山老爷,进山前还专门祭拜,以免被它们伤到。”
山魈的身材摔出去,衣服破裂,竟然跌落出来两只山魈。
这一死一伤的两只山魈,个头都在一米摆布,绝对属于山魈群中的大块头,不晓得活了多少年初,已经成精了。
我也凑上去看了两眼,没发明甚么希奇之处。
“鬼头山下寒淖坑”
很明显,鹞子岭的山魈和野鸡冠子狼狈为奸,合股暗害进山的人。
因为对于山魈和野鸡冠子华侈了些时候,我们到这里比估计的晚了一些。
等我剜出蛇胆毒腺,这野鸡冠子也没了动静。
“这是一根雷击木!”
这条蛇冒死的挣扎,尾巴上的六环空腔缓慢颤抖,一会儿鸟叫一会儿蝉鸣一会儿雷鸣一会儿又唱起了山歌,那叫一个多才多艺。
“坟底展转难安生”
我先用小刀把霍无疾杀死的那条野鸡冠子给剖开,挖了蛇胆和毒腺塞进羊皮酒囊里头,接着去清算还没死的那条大号野鸡冠子。
雷击木罕见,雷击阴沉木更能够说是环球无双。
“野鸡冠子的蛇胆和蛇毒都是好东西,恰好我带了点高粱酒,剜了蛇胆泡酒。”
千钧一发之际,我催动了捏在指间的承谒兵甲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