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最后一支簪插入发髻,东方琉璃起家,朱红的罗裙在空中划开一个弧度,像飞蛾赴火前的跳舞般美艳,“重视子母兽,等它一亮,你就去报官。”
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摆上来,配了几盘小点心,劈面的男人殷勤的替东方琉璃满上一杯茶,“女人的肤色,衬这大红色的衣裙,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就站在远处,远远看着你们,都不可吗?”姬宫涅的语气带了些低声下气的要求。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裁缝铺,向着不远处的茶馆走去。
常常东方琉璃抱着那些东西回医馆时,前来蹭饭的百里无忧免不了开一番打趣,说东方琉璃真是个摇钱树,往外一放,这外财就刺溜刺溜往家里添,要不就别开医馆了,专门穿戴女人的衣服去街上逛逛,又轻松又赢利。姬宫涅则是冷着一张脸,叫他多加谨慎。
比如说他在金饰店看中一副头面,打巧的身上带的钱不敷,柳易安刚好路过那家店铺,便上前掏钱为他解了围;再比如说他在婆子的伴随下去买糕点,身上的银钱不知何时被人摸去了,遗憾分开时,没几步就瞧见柳易安追上来,手里拎的恰是他想要的;连上街买菜都能遇见他,再跟着酬酢几句,给东方琉璃讲几个不痛不痒的风趣故事。一次两次倒罢,可这几近每天出门去都能遇见柳易安,也未免过分刚巧了,就仿佛柳易安一天闲着没事干,专门在蹲守他一样。
那人脸上还是带着暖暖的笑意,端起茶盏轻吹了几口。
“琉月女人,鄙人名唤柳易安。”身后传来那人温润的声音,朱红的大门缓缓闭上了。
柳易安公然对东方琉璃变得女人上了心,杭州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东方琉璃不管走到哪,都能“可巧”的遇见他在四周。
“不是故事。”那人摇点头,“是一件实在产生的事,但女人你还是莫听为好,以免被吓到,倒是鄙人的不是了。”
彻夜是月圆之夜,赶巧碰上有灯会,他与柳易安约好了,就他们两人,一同出去吃个晚餐,然后再去灯会上转转。
“不可。”座上的女子回绝的干脆,“他不笨,如果你也跟着去了,只会打草惊蛇,引发他的警戒,到时候我们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被吓到了?”劈面的人也起家,并且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劈面的人寥寥数语,东方琉璃却沉默了,将手中茶盏放下,起家说道,“我要归去了。”
票据交到东方琉璃手中,那人昂首微微一笑,“如此般,女人总该和鄙人喝杯茶了吧?”
他顿了一下,脸上绽放个笑容来,“要鄙人相陪,鄙人定是一千万个情愿。”
因为一开端柳易安就给他的印象不算差,再加上他为人温润,发言风趣,每次相遇都合情公道,倒也不至于让东方琉璃感觉腻烦和可怖。
磨了半天,也不知那男人是不是抵挡不住他的守势了,终究肯开口说与她听了。
“实在的事?”东方琉璃一下子来了兴趣,瞪大了眼睛非要嚷着那男人说给他听。
“一看就晓得女人是外来人,这此中的奥妙,天然是不知了。”劈面的人笑着,又替他拿了块点心。
“杭州城里的女人们都不穿红色衣裙,是因为知府大人下的令。”放下茶盏,那人终究开口,“而知府大人之以是命令,是因为杭州城出了几起有关红裙的命案,几位身着红裙的女人,皆在近几月的月圆之夜失落了,而凶手,至今还未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