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枯草挣扎好久,开口扣问:“是啸天吗?”
狱吏来到死牢前,出来看了眼夜枯草,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伸手探了她的鼻息,摸着胸口,她还活着,只是如何一副暮气沉沉的模样,不会熬不过彻夜了吧?
“冷。”夜枯草颤抖的吐出一个字,眼睛仍然紧闭。
“你自在了。”三皇子转过身,回了一句话,便分开了牢房。
“拜见三皇子。”狱史吓得跪在地上,看了眼夜枯草,擦拭额上的汗水,这女人获咎了多少人,如何一天内来了这么多大人物,看来凶多吉少。
夜枯草认识垂垂恍惚,身材冰冰冷的,是不是将近死了?感受身上一点力量也没有,整小我好累好累,眼皮好沉好沉,闭上了眼睛。
“感谢!”夜枯草趴在硬板床上,感激的回了一句话。
狱吏把金创药放在夜枯草床头,退出了牢门,扣上大锁后,分开了。
三皇子还是放心不下,纠结了好久,偷偷的转过身,刚入眼就是夜枯草后背一条条长鞭留下的伤痕,手握紧拳。
三皇子指着死牢内的夜枯草,递给绣女金创药,道:“去给那女人上药,记到手要轻,不要弄疼她。”
夜枯草想了一下,心中猜到是谁了,挑选了沉默,没想到这个时候来看我的人会是三皇子,我还希冀啸天会来和讲清楚他没有谗谄我,公然是我太天真。
“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抬回牢房,记着轻一点。”狱吏叮咛身边的狱卒。
“奴婢明白,定当谨慎服侍。”绣女接过金创药,来到夜枯草床边,放下金创药,扶起夜枯草,转头看向三皇子。
“别......不管他们的事。”夜枯草衰弱的声音,听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不是大哥,莫非是啸天来了。
三皇子伸手重碰夜枯草脸上的伤,再往她身上看,很较着刚受了皮鞭之刑,再看到她的双手时,内心出现难受的感受,道:“他们竟然对你动用拶指之刑,是我来迟了,我必然会救你出去的。”
“不是。”三皇子直白道,听到夜枯草没认错本身有些绝望。
绣女再次看了看三皇子,看他转过身了,才敢给夜枯草褪去上衣,触目惊心的伤痕露了出来,只是一个女人拿经得起这般折磨,她跟三皇子又是甚么干系呢?
三皇子再次转过身,牢房湿气太重,恐怕很难养好伤,得想体例救她出去才行。
狱史接到手势,顿时退了下去。
“你如何样?我现在就带你走。”三皇子皱眉,抱起夜枯草就要分开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