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当中仿佛没我甚么事啊,当即便心安了下来。
一想到这,后脊梁飕飕的窜着冷风,看着四周的氛围,也不由诡异起来,仿佛,那暴虐的厉鬼,就在这屋内的某个角落,谛视着我。
……
来到灵堂,已是晌午,祭拜的亲朋,已经走的差未几了。
二十多平米的寝室内,吊挂着陆峰的遗像。摆布两边挽联高挂,两旁的香烛忽明忽暗,将全部房间照的是昏黄一片。
真如果达到了这个程度,那定是痛恨极深,又怎会等闲放过了这一家人,当下圣母心发作,竟是担忧起了陆雨曦的安抚。
本来想这件事情,和我没多大干系,可现在看来,下一个死的很有能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