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好了英吉沙小刀,对马泰来道:“计谋上我们轻视仇敌,不过详细战术上还是要谨而慎之,我们固然不怕他们,但是林若雨的命灯却还在他们手上。”
不过这伎俩也太粗糙了一些,的确就像是不识字的顽童顺手涂抹的普通,只能大抵看出这是张人脸。
马泰来又说道:“只恨之前不晓得秘闻,不然买上几十只烧鸡来,随便往院子里一扔,不就能大摇大摆的进大殿去了?”
说时迟,当时快,我后发先至,没等黑衣人到手,已经一棒子放倒了他。
我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这张长满了黄毛的脸上,顶着一个黑乎乎圆溜溜的鼻子,尖鼻子尖嘴,两边另有几根胡子,恰是黄鼠狼的脸。
这黑衣人身材格外高大,此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沉死沉的,我和马泰来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拽到墙边。
我当时听来的时候,觉很多数是无聊之人杜纂出来,吸惹人眼球的,不过此时真正亲眼所见,才晓得并非空穴来风。
此时我又必将不能出声提示他,不然我们俩透露了行迹,被这一院子的黑衣人群起而攻,会死的更惨。
这些神汉巫婆也当真有些本领,每次给人消灾解难的时候,都要先请黄大仙来临。
我越想越感觉诡异,后脊梁不免出了一层白毛汗,但是开弓没有转头箭,更何况林若雨此时还奄奄一息的等着我取回她的命灯呢。
哪知我话音刚落,棺材中俄然传来一阵咿呀不清的含混声和敲击声。
跟着我悄悄的划过,黑衣人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皮竟然无声无息的开了一个大口儿,暴露了里头一张毛脸。
马泰来停下脚步,对我说:“老张,别走了,我们又走返来了。”说罢用手指了指脚下。
并且棺材上头铮明瓦亮的走了十八道朱漆,明晃晃的的确都快能当作镜子用了,一看就是没有入过土的。
我更加感觉诧异,干脆用英吉沙小刀在上头滑了一下,归正这东西不是活人,吃了这一刀,也许还能醒过来也何尝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