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這房間裡有人!」聽明白她的意义,顏偉點頭,谨慎地將宋嵐護在身後,人的呼吸聲和貓的確不太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虞芩邊哭邊幫兩人解開繩索,底子無法解釋本身方才異常的舉動,她只覺得大腦好似被一層霧氣掩蔽,直到被寶兒一抓才复苏過來。
操纵陽光趕走女鬼後,兩人像是剛跑完馬拉松長跑般靠著牆大口喘氣,若不是被女鬼追,他們大抵終其平生都不會有如此驚人的運動量。
而虞芩好似也厭倦這沒有太大效果的做法,俄然將刀高舉至胸前,對準心臟的位置,眼看就要刺下。
「戒指在我的手上,花圈在我的頭上,綢緞做的禮服穿在我身上,幸运的樂聲響起,明天我將成為你的新娘。步上紅毯的彼端,哪怕灭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為了使他高興,她在乎識不清的情況下做了一些事,可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大腦的記憶像出現斷層般,有片段的空缺。
她神采恍忽地坐回椅子上,眼中透露著等候的神采,握在手裡的拆信刀有一下沒一下地割著本身的手。
「可惡,她底子已經落空自我意志了!」氣憤的罵上幾句,宋嵐尽力的想掙脫繩索,雖然虞芩並沒有綁得很緊,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一時要解開也不轻易。
「但是……」宋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虞芩給禁止了,她將手搭在宋嵐肩上虛弱的搖頭淺笑,宋嵐無奈的嘆了口氣後,將抱怨的話語全又嚥下肚。
「瞧瞧妳,膽子真小,一隻貓也把妳嚇成這樣。」顏偉搖頭無奈地說,看不出這小妮子平時天不怕地不怕,恰幸亏緊要關頭就慌了。
兩人摸黑一前一後地走進房間,位於後方的宋嵐後腳才完整進入,門就無預警地關起,嚇了他們一跳。
忍住砭骨的冰冷,顏偉稍稍用力推了下門板,他還沒來得及壓下把手,門就自動往後滑開。
身边的人難得灵巧的躺著,沒有任何抗議或逃脫的動作,只要淡淡的鼻息噴灑在他的頸上,他曾多次但愿宋嵐能够如此溫馴,卻沒想過是在這種情況下。
正當火焰要點燃的時候,身後的人兒不知為何鬆開了手,緊接著是高分貝的尖叫,他一慌,符紙掉在地上,他只好蹲到地上,尽力在黑暗中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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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偉嘆氣道:「妳明显晓得我們說的是真的,否則妳剛才為什麼會暴露遲疑的神采,妳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那人的呼吸聲有些沉重,能够因為緊張而變得混亂,在只要三個人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楚,卻讓他驀然有些慶幸,起码能够確定,現在和他們一起關在房裡的,是個活生生的人。
「虞芩妳是怎麼了,為什麼綁著我們?」宋嵐逐漸恢復意識,一睜眼就看見本身和顏偉被綁在一起,而她的老友正坐在火线,臉上掛著怪異的神采,還點了一根红色蠟燭。
「她說的沒錯,梓良已經不在了,當時我們都在場的,妳試著回想看看。」顏偉緩著音量提示著,試著喚回她的記憶。
在虞芩的堅持下,宋嵐和顏偉沒有跟到醫院,兩人來到學校角落的涼亭,筹算趁著白日找個陽光充沛的位置,看看那蛇形銀飾究竟有什麼問題。
「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