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偉不自覺皺起眉頭,梁伯的話仿佛透著說不出的詭異,莫非——
「這銀飾有什麼不對嗎?」宋嵐猎奇的拿起銀飾觀看著,在她看來銀飾的氣是重了點,可應該不至於會致命。
「好過份!」宋嵐咋舌道,藐視性命到這種境地未免太過份了。「究竟是誰做出這種邪惡的東西?!」
我覺得莫名的慌亂,於是私底下跑去找梁伯,才晓得他就是前幾屆的風雲人物梁詠,學長警告我若想要活下去就要保持沉默,對於我所晓得的不能洩漏給任何人晓得,即便是我的親人。
就在顏偉將銀飾高高舉起的同時,一個留著大片落腮鬍的传授走了過來,宋嵐認得他是醫學研讨所的劉传授,但因為對工藝美術方面有興趣,畢業後又針對該區塊出國学习,在銀飾研讨上是首屈一指的權威。
雖然他决计壓高音量,但是我還是認出他是校長,我不晓得他為什麼要隱瞞身份,但是他給的報酬很高,以是我也沒有戳穿他,如果那時候我能提早預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發誓我絕對不會答應他。
宋嵐接過眼鏡細看手上銀飾,差點嚇得往地上砸,銀飾上纏繞著密密麻麻的玄色冤氣,就像用黑髮一層層包裹住似的,不僅詭異還非常噁心。
正當三人对峙不下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身影從巷子走出,沙啞的嗓音突破凝滯的氣氛。
兩人點頭不再多問,心中多少產生了些許的等候,不知早晨劉传授會爆出多么驚人的內幕。
宋嵐聽得毛骨悚然,感覺身子一陣一陣的發冷,那是多麼可骇的場景!
他号召兩人坐下後,深吸了口氣才開口說話:「這是我心中最大的夢魘,如果不是你們逼問,我大抵一輩子也不會主動提起,我實在不願意再扯破一次傷口……」
可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還發生了什麼事?」顏偉握住宋嵐的手問道。
「這麼陰邪的東西竟然也敢收,妳同學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吧。」才看一眼顏偉就覺得渾身不舒畅,明显是七月天卻仿佛站在冷凍庫裡,讓他有想要穿上厚外套的衝動。
劉传授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一起上不時觀望四周,仿佛被怕什麼跟蹤似的。
宋嵐從他的話語間猜測他必定晓得些什麼卻不肯說,非常擔心虞芩的她不由紅了眼眶,難過的對劉传授說:「老師,幫幫忙吧!已經死了一個人……現在虞芩,就是修您課的那個長髮女生……也有生命危險……只要您能幫她了。」
我醒來的時候人躺在醫院裡,病床邊站了一個人,我一眼就認出他是校工梁伯,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是我想應該是他救了我。
「妳沒有感覺嗎?」顏偉有些訝異的反問,銀飾上頭的怨氣非常重,重到就連浅显人都會被影響的程度。
「但是大師送她的銀飾應該是已經處理過的,怎麼會讓她拿來害人呢?」關於這點宋嵐還是想不透。
「但是虞芩說過,把蛇形銀飾送給她的是個女人!」想起虞芩提過获得銀飾的過程,宋嵐仍有存疑。
劉传授看看梁伯,又轉頭看向顏偉和宋嵐,神采顯得相當無奈:「罷了!统统都是必定的,只是那件事不能在這裡說,你們真想晓得的話,早晨到我辦公室來找我。」
宋嵐不平氣的說:「你剛才明显說那是殺人的邪物,如果沒見過,你怎麼會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