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過玉佛貼在胸口,他狼狽的在電腦前坐下,隨意挑了部電影想要轉換表情,好試著讓本身遺忘某個想宰了他的女鬼正在外頭伺機而動。
「真是個白痴,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將地板處理乾淨,確定沒有殘存氣味後,李天承取出換洗衣物進入淋浴間,冰涼的水柱自蓮蓬頭由上而下沖洗著他的身體,讓他整個人舒畅許多,好似方才可骇的經歷也隨之消逝。
一股惡寒從心裡升起,趁著少女將目光全放在電影上,他悄悄移動身子渐渐往門口方向移動。
李天承坐在書桌前,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書,時間是週末早晨,他難得的沒有外出,因為现在的他,滿腦子满是那兩名女子慘死的詭異夢境。
更可骇的是畫面中以切喉灭亡的女鬼,正以詭異的姿態抬起頭對著他咧嘴笑,扭曲著身體以敏捷卻分歧常理的模樣貼近視窗,接著手腳並用,尽力的從裡頭「爬」出來。
「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少女納悶的詢問。
偌大的落地窗上,很清楚的照出他的影象,但是卻沒有沙發上少女的影象,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他回過身注視少女的眼神多了幾分恐懼。
一個恍惚的畫面敏捷閃過面前,他俄然晓得少女為啥會這麼眼熟了,因為這少女就是幾天前想要他命的紅衣女鬼,也就是在他夢裡不测慘死的少女。
「你是這裡的佃农嗎?」察覺到他的視線,少女主動與他攀談,彎起如新月的笑容,還暴露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不知為何,她的笑容竟讓他感到一陣眼熟。
「真是的,房東又忘記告诉明天修水塔,學校外包的宿舍就是這點麻煩。」喃喃抱怨幾句,李天承沒有多想,關上蓮蓬頭,直接用毛巾擦去身上帶著鐵鏽味的汙水,經常赶上這種事的他,一時也沒有和靈異事件聯想在一起。
注視著他消逝在走廊上的身影,少女陰陰的笑了起來,揚起的唇角帶著難解的詭譎,然後她摘下本身的頭顱放在膝蓋上,用化成白骨的手掌當作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梳了起來。红色的日光燈打在她沒有頭的身體上,顯得份外可骇。
李天承嚇得呆愣住,腦中一片空缺,一向到女鬼的頭從視窗探出的時候,他才蓦地回過神來,衝到插座旁死命的拉扯電線。
但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他那號稱天師的老友现在因有事回到北部故乡而不在學校,最快也要礼拜一才會回來,這意味著在顏偉趕回來之前,他必須要顧好本身的安然。
正當他閉上眼睛享用淋浴的舒適感時,一股淡淡的红色煙霧悄悄從門縫進入,緩緩滲入水氣当中,在天花板聚成一張不甚清楚的女性臉孔。
但是我沒見過妳出沒呀,并且這裡是男生宿舍!
「咦,你不看了嗎?這部電影很风趣的。」少女別過頭朝他又是甜甜一笑,不過那笑容看在他眼裡,只覺毛骨悚然。
「美女」媚眼輕眨朝他頻送秋波,水蛇般的纖腰魅惑的扭動,眼神熾熱得好似要將他拆吃入腹。
見到他的窘狀,女鬼笑得更加開心,黑紫色的指甲從喉頭往下移動,來到他的胸膛,指尖沿著肌理滑動,李天承清楚的感遭到心臟在女鬼掌心下短促跳動。
液態「美女」千嬌百媚的往他身上貼去,凹凸有致的軀體决计在他敏感部位磨蹭,李天承體內一股熱流直直往下半身衝去,像是要爆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