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發出輕嘆,視線移向本身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止一次的後悔,會什麼當初沒有面對流言的勇氣。
「我才不是沒人要的孩子,你們這些壞蛋,不準欺負我的娃娃。」小女孩衝上前心疼的檢起地上的布娃娃,雖然娃娃的臉已經破爛的不像話,她還是谨慎的將它護在懷裡,像在保護是上最珍貴的寶物。
「1...2...媽媽我來找你了,3...4...谨慎千萬別落單,5...6...我就在你的背後,7...8...死神隨時找上你,9...10...陰曹地府請你去,」
在她發楞的當兒,欺負人的戲碼繼續上演著,以小男孩為首的孩子們將小女孩推倒在地上,拿起泥巴往她身上丟去,本来红色的洋裝出現一塊塊的污漬。
看見那紅色的血漬,她心裡不由地抽痛,如果她的孩子還在的話,也該有這麼大了吧!
在她替小女孩清算儀容的時候,時間仿佛就這麼愣住了,雖然只要幾秒鐘,但她彷彿有了作媽媽的感覺。
好媽媽?
同一時間周遭的孩子渐渐朝她走來,他們的眼中充满著和女孩同樣的憤恨目光,臉上赤色盡失如死人般的蒼白,口中發出詭譎而陰森的語氣,低啞的聲音哼唱著可骇的曲調:
隨著歌曲的哼唱,小女孩的手高舉到她脆弱的頸邊,手指用力的掐住她脆弱的咽喉,空氣被從肺部擠出的痛苦傳遍四肢百骸。
「我不會原諒你的『媽媽』!既然當初你不要我,現在我也不會讓這孩子出世。」小女孩彎下身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字的說,陰冷的語調讓她彷彿置身冰庫,特別是當小女孩說到媽媽那兩個字時,她满身血液幾乎要凍成冰塊。
「就算這樣,也實在太過份了。」壓下心頭的火氣,敏薰挑脱手帕擦拭小女孩臉上的污痕,那吵嘴清楚的大眼看起來是那樣得討人喜歡,怎麼有父母忍心不要她呢!如果是她的話……
回到警局後,偉辰重重的將本身埋進辦公室沙發,手指還微微顫抖著,不久前那瀕臨灭亡的可骇經驗,有如在他腦中扎根似的,怎麼樣都無法忘記。
敏薰佯裝咳嗽暫時停止這不舒畅的話題,她很清楚女孩並不是用心提起的,畢竟現在的社會這麼複雜,小孩子就算晓得這些也沒什麼猎奇特,只是……。
「你是個无私的人,你底子就不愛你的孩子!你沒有資格也不配作一個母親。」小女孩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憤怒中帶著哽咽的抽泣,氣的發紅的眼眶中閃著淚珠,那一字一句的控告,讓她感到惊骇。
「阿姨,你說的是真的嗎?」她的答案易外讓小女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逝,她緊緊盯著她的雙眼,像要確認似的再次詢問,雙手因不明启事緊握成拳狀。
點燃一旁安排的煙,用力的吸上一口,蓦地竄入的嗆鼻感讓他的情緒稍稍穩定下來,可他並不晓得敏薰前一晚也經歷了和他类似的可骇。
彆扭的別過臉,她决计的避開小女孩的注視,胸口的某個处所,痛得無法開口。
「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阿姨呢?」敏薰不解的看著她的舉動,雖然什麼都看不到,可仿佛有什麼負面的磁場渐渐的堆积,那感覺以小女孩為中间向四周擴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是呀!這裡面不晓得是個小弟弟還是小mm呢?」敏薰浅笑著回應,她總覺得這孩子特別有她的緣,讓她不自覺的想更親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