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吧!」美君自告奮勇的開口問道:「錢仙,請問我們這次期末考能不能過關?」
「妳如果惊骇也能够不參加,不過只要妳在這個课堂裡,就要算上妳一個,除非妳現在出去,等我們請走錢仙後再回來。」阿賢面無神采的說道。
「天然是大禍臨頭囉!」阿賢環視著四人,「怎麼樣?怕死的現在能够先離開喔!」
「記住,等下開始後在請走錢仙之前,任何人都不成以把手放開,否則沒有辦法把錢仙請走,會發生很可骇的事喔!」
「方美君我警告妳,不要對我妹大喊小叫的!」左方戴著粗框眼鏡、年歲比其他四人大上幾歲的男生沒好氣的開口,他就是怕mm被人欺負才跟來參加這群小鬼的遊戲。
「李明傑你想找我吵架是不是?」方美君不甘逞强的回罵。
五個人影三男兩女,避開巡邏的校警偷偷摸摸溜進事前勘察好的课堂,此中一名乾扁、肥大的男生取出一張滿是摺痕的紙放在桌上,其别人則分別從背包取出蠟燭放在课堂四個角落,並將其點燃,此時一陣風從外竄入,四支蠟燭隨風搖曳,竟透著一股莫名的陰森。
五個人不斷重複低喃著,頓時一種怪異的氣氛伸展開來,仿佛真的有什麼邪惡的東西正朝他們逼近,那聲音不像是屬於他們的,而像是從地底深處爬出來的。
「你幹嘛問這種問題?」
「仕邦,這感覺好可骇,我們還是归去了好不好?」最為嬌小的長髮女生拉住身边高壯男生的手臂發抖,語氣聽起來都快哭了。
沒想到銀幣卻完整不睬會他們,失控的在紙上不斷繞著圈,并且力氣越來越大,竟把他們一一彈開來,然後「砰」的一聲,竟然從中裂成了兩半。
見统统人靜下來後,他滿意的點頭,開利用奇特的聲調唸道:「錢仙,錢仙請出壇。錢仙,錢仙請出壇。穿過地底之處,越過此岸之河,從遙遠的暗中來到我們面前。」
「阿賢你不要嚇我們啦!」最膽小的佩甄一聽,立即怕的摀住耳朵,她覺得心裡一陣陣難受,仿佛被什麼東西鉗住了一樣。
話音一落,銀幣又開始移動,卻不是如他們所想的停在「男」這個字上面,而是停在「女」這個字。
「錢仙,問我們班下學期的導師是男是女?」阿賢半開打趣的問,誰都晓得新的導師已經內定是教诲主任的乾兒子。
如此重複三次之後,周遭的氣壓俄然變得異常沉重,每個人都感覺到本身的肩頭有些沉,好似被什麼東西壓住,掌心不断冒出汗水,弄得肌膚又濕又黏。
「安靜!你們這樣會妨礙我準備道具。」主事的男生低著頭冷冷的開口,他先在桌上也點起一根蠟燭,接著在紙上畫著符號和數字,還寫了很多字和幾個人名,「你們換上红色的衣服,我先把咒語先告訴你們。」
這時候銀幣又動了起來,遠比剛才的速率還要再快上許多,幾乎瘋狂的在兩個字之間不斷移動。
「來了!」不晓得是誰先開口,五個人專注的盯著銀幣。
他們每個人都伸出一隻手指按在中心的銀製古錢上,一起唸著咒語:「錢仙,錢仙請出壇。錢仙,錢仙請出壇。穿過地底之處,越過此岸之河,從遙遠的暗中來到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