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整整行进了一天赋达到了江苏南京。我们刚出车站,便看到两辆玄色的轿车停在车站门口。
“走吧,你先跟我归去一趟我再带你去玩,如何样?”
从火车站到常家庄园我们整整地走了两个小时。期间安弱水也与她家里通过几个电话,从她们的对话中我仿佛听到了有关“布衣大会”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也不能怪安弱水。这每行都有每行的端方,像我们这些吃阳间饭的都比较讲究个师门出处、修法问道。我想了想,这老王是玄门弟子固然他叛变了庙门但如何说也是从那出来的,那照此推算我也应当是玄门弟子。只不过碍于常家哥玄门的干系我不能以玄门弟子自称,何况我还半途出马呢。
“布衣大会是甚么,我如何没传闻过呢?”
“实在这‘布衣大会’我也只是听妈妈提起过,也向来没有插手过。传闻这布衣会实在是为我们常家提拔能人的,每年春末的这两天都会有阴阳先生、茅山羽士和官方的一些吃阳间饭的人来插手竞选,毕竟谁都想傍上常家这条大腿嘛。”
“那好啊,我便以东北胡家的出马弟子自称来插手此次大会如何样?”
安弱水扭头打量了我一会,然后笑道“你的本领我是晓得,只不过你的身份……”
“诶,你能插手那太好了。本年‘布衣大会’预备了150个候选人,明天此中候选人因为身材启事没法参赛,所乃至使大会一时没法停止只能延期。”
“说实话,我处置这行也就是客岁的事,行里那些端方费事我还都不是很清楚,你就给我详细说说吧。”
我用舌头舔了舔那副没有直觉的牙齿,笑道“东北齐齐哈尔胡家,胡三爷。”
我看着那匾额上的那四个大字吞了吞口水,心想这常家的老爷子具有这么大的产业,他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呢?
那“赑屃”头便是常家庄园的城门,全部城门给人一种豪华却又不失寂静的感受,门口蹲着两只“獬豸”栩栩如生。城门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幅春联“人间尽流炎黄血,大道集汇九州明”,当中一个巨大的匾额上面气势长虹地写着四个大字“紫气东来”。
“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常家能够是因为泄漏天机过量而遭到奖惩了吧,在我这一辈里清一色都是女孩,唯独一个男孩还是外戚所生,爷爷为了保住这一根独苗便定下端方,只要父系支属才气够修习阴阳术,以是我便没有资格。”
“哦,本来是如许啊。对了,既然你们常家在道上的权势这么大,你如何没有修习点阴阳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