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树顶直线进步,鸟儿偶然候会和他们并肩而行,有一只特别小的鸟儿从文卿身边飞过的时候还不谨慎把翅膀掠过了他的脸,一个倒栽葱差点掉下去,幸亏它小,落在叶面上只是让叶子闲逛了两下,也没掉下去,从速扑楞着翅膀昏头转向地飞远了。

安娜仿佛认识到甚么一样不吭声了,只是投给文卿一个抱愧的眼神,一声不吭地跑到前面去带路。他们三人构成了一个三角,安娜在最前面,西奥洛在安娜的斜火线,而文卿在西奥洛的斜火线。

他说到最后声音放低,摩挲那支精美的小木笛,想起这个天下的近况。

文卿跟着西奥洛和安娜,仿照他们直接在树枝腾跃穿行。

说“强大又斑斓的生物本来就非常难以保存”?

西奥洛面无神采大抵不是因为他活力或者不想说话,而是因为他不晓得该做甚么神采,也不晓得他该说甚么。

比如现在就是证据:文卿和西奥洛的手臂之间只要不到二十厘米的间隔,但西奥洛并没有回绝他的靠近。

文卿答复得斩钉截铁:“当然要去看!”

*

他的手指堕入了昏黄的烛光里,然后他的指尖……也在发光!

安娜在前面叫:“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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