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的过程里他背后红色的披风在半空中向上拉直,直到他稳而轻地落到空中以后,它才轻飘飘地搭下来。
文卿对着这根约有两米长的舌头深思了数秒, 又环顾四周,镇静地决定了菜色。
他踌躇着要不要下去再弄一个勺子甚么的过来,关头这里的重力要如何算?莫非岩浆是倒着的,勺子也要倒着用?另有石盆,难不成也要反着装岩浆?
等几分钟,等候的过程里略微翻一翻,让受热更均匀。统统肉条都变色以后,再插手一些没有切碎的艾吉布拉略微加热,最后连带着薄板一起捞上来。
蛇火蜥的舌尖肉还带着略微有一点刺激性的特别香味。这类香味难以描述,就像人们没体例去描述蒜、芹菜、榴莲等等事物的特别味道一样,要人描述可实在是难上加难。
正对着岩浆的文卿却不晓得特蕾莎的纠结。他抬起脸,捧着石盆盯了一会儿在头顶倒流的岩浆,才想起来:容器有了,关头如何把岩浆给弄下来?
文卿:这就难堪了。
——任人再如何舌灿莲花、笔绽春雷,这类极其感性的认知都没法表述出来,就仿佛让笔墨出世以来最为出色的文学家对一个天生眼盲的人描述色彩,瞽者能够从理性上认知到分歧色彩的辨别,但是从感性上说,他仍旧对色彩一无所知。
最开端如何说来着?绝大多数生物的舌头都是肉质细滑而又极有嚼劲的。
颠末端高温以后,舌尖肉中富含的水分变成了浓汁,而浓汁又均匀地包裹住了舌尖肉,一口咬下去,让人起首重视到的就是特别的弹力。它筋道又疏松,肉纤维咀嚼起来的感受让人上瘾,更别说纤维的空地里还饱含汁水。
“火来了。”文卿朝特蕾莎扬了扬手中的石盆。
文卿扔了个水球把肉洗濯洁净,而后用小刀从空中削下一块薄板,一样洗濯一下以后直接把切下来的石头薄板充作案板,将舌头切条放入碗中,插手各种碾成泥的调料,揉捏肉条至异化均匀。
从手感来看,蛇火蜥的舌尖肉并不需求分外的按摩和摔打就能入味,这无疑节流了时候。文卿把临时措置好的食材放在原地,又从地上挖了块石头掏空作为容器,筹算趁着腌制的时候上去取岩浆。
文卿一边想着这些,一边从背包里取出那把用来做菜的小刀,缓慢地从舌头上割下舌尖。这是整条舌头肉质最嫩的部分, 也是最为筋道的, 因为这部分舌头是蛇火蜥用来把猎物卷进舌头的部分,肌肉的力量非常微弱, 并且明显,这条舌头来自一个年青的打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