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然微狭着眼与他对视,并不解释本身的行动。
继而他为了证明些甚么似的,将另一根手指也附了上去,哪知刚探到入口处,一阵头皮被撕扯的力道传来。
“还能更狠。”季归然说罢就想探入第二根手指。
出去的门关得比出去的时候轻很多,季归然看不见莫南后,再加上外边新奇的氛围,脑筋里复苏了很多。
他讲这话本意是想让季归然吃瘪尴尬,哪知面前此人不但不难为情,神采还愈发狠戾了几分。
季归然的思路全放在了眼睛上,没听清莫南讲的那些东西,只觉一堆废话从左耳钻出来又立马从右耳出来,直到莫南叽里呱啦地说完了大部分话,他才恍忽间听到耳畔传来一句:“以是,你今后就别跟他比了……底子就……”
“我说我去拿。”
“另有何贵干?”
“哦?”季归然闻言挑眉,“敢耍我?”
“喂!!你此人如何……”莫南又一阵吃痛,愤怒地想吵几句,俄然感受身边的季归然动了身,看模样竟然是要绕过屏风往外走。他一下子就慌了:“你不会是要出去吧?!沉着啊!我还裸着呢!……嘿你!!替我考虑下好吗!!”
最后三个字仿佛锋利的利器般,咔嚓一下剪断了季归然脑中的一根弦。
“……”季归然并没有依言罢休。
季天泽不知在思虑甚么,他没有多余的行动,只是向着那处所,微微皱起眉头,目光逐步通俗。
“再动就把你扔大街上去。”季归然见状毫不客气地威胁他。
“啊……痛……”那私密的处所哪有被这么对待过,莫南的神采都扭曲了,他盗汗直冒,激烈的异物架空感令他不自发地扭解缆子,诡计将那手指从体内挤出去。
这一幕让莫南想起了第一次住店时候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后怕的很。他仿佛都能闻声墙壁碎裂的声音,不由胆怯地咽了咽口水,严峻地看着季归然,预感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待季归然浑浑噩噩地拿好莫南的衣服,要从厨房里出来时,就瞥见了正要出去的季天泽,不自发地皱起了眉。
“……哪有。”
季归然闻言浑身一颤,继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说甚么?”
季归然还是不为所动,乃至还不屑地轻嘁了声。
莫南想跟他解释解释,成果因季归然毫不心软的行动,整句话被顶得支离破裂,欲出口的说辞也被惊叫嗟叹代替。
季归然捕获到他这点小行动,拉着他腿的手往里用力,硬是把他按牢在墙与本身之间,使他转动不得,且戳出来的手指又卤莽地推动了几分,身下人哭喊的调子也随之高了很多。
“你!……出去……我……啊!你……好、好痛!!”
莫南脑筋先是飘过一个个问号,而后想起明天早上跟他挑衅过的话,恍然大悟。这厮敢情还在较量呢,这么不伏输,成心机么。莫南满心鄙夷,同时还想持续耍耍他。
手指上还残留那人体内的触感,说不上来是恶感还是其他感受,他取出随身带的白帕想擦洁净,伸脱手放到面前时,借着月光,能见手指大要另有一层湿漉漉的液体,他怔了怔,脑内闪现出那张浸着汗液和泪水的脸,竟是鬼使神差地想舔上去。
而季归然只是眯着眼睛谛视着他,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