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芝容脸一红,作势要去拿回阿谁琉璃瓶子:“不要就算了。”
这一揭之下,她的脸上顿时涨得通红,痛斥道:“真是岂有此理!”
少主一向护着顾芝容上了船,秦路不放心,也一起跟了过来。
“阿谁顾小五,实在是可爱!”好半晌,顾元沁才说出这么一句来。
“如何会没有呢?”顾元沁把帐本重新到尾翻查了一遍,破钞了将近半个时候,连边边角角都查遍了,却没有见到记录有本身要查的东西。
顾元沁举目看去,公然在最后一页上,有一个处所微微突了出来,较着就是一个夹层。
顾芝容上了船,向少主招手,表示他归去。少主却不走,一向站在岸边。顾芝容晓得,他是要看着她分开,如果她不走的话,只怕多久他都会站下去。因而,她在船上坐了下来,让绿水开船。
紫烟松了一口气,忙应和道:“蜜斯说得极是。”
阿谁夹层打了开来,竟然是一副画,上面画着一只王八,还配有几个小字:“四姐,这深更半夜的,还要为这帐本费心,辛苦了!”
忽视这些字,单看那只王八,明显就是讽刺顾元沁是王八嘛!
顾芝容依着以往出府的路途,走水路,顺着暗河一向驶到柳韵院前的回廊处,明月与木瑾早就等在那边了,合力把顾芝容,另有绿水等人接了上来,就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府里。
待余小同一走。顾元沁迫不及待地翻阅起帐本来,紫烟见状,忙拿了剪刀把烛火剪亮一些,便利自家蜜斯查账。
“是啊蜜斯,仿佛有些不对劲啊,如何会没有记录呢?”就连紫烟也看出帐本的不当来,指住上面的一条记录道,“就连张老三取三两银子都记在这上面了,如何我表哥那一千两银子没有记上呢,再说了,张老三取银子与我表存银子是同一天啊。”
紫烟怔了一下,蓦地反应过来:“蜜斯,您是说,阿谁汇圆钱庄被查封的事情,底子就是三房那边做的手脚?”(未完待续。)
紫烟凑过来道:“我使我表哥去的,我表哥叫何大同。”
余小同也不介怀顾元沁直接就问帐本的事情。因为在他看来,此时的帐本比他本人的安危还要首要很多。
顾元沁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你没有阿谁胆,并且,你也没有那么矫捷的脑筋。”
马车一向驶到悬济寺的山脚下,那边有一条河,河岸上,一只粗陋的划子等在那边,绿水严峻地朝着来路张望着,见顾芝容走下车来,忙镇静地招手。
但是,眼睛却一向看着阿谁暗道的入口,即便那边再没有了划子,他喃喃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光亮正大的自在出入远宁侯府的。”
她扬了扬手的帐本:“这个但是太子爷念念不忘要获得的东西,真苦于无计可施,不想你却替他处理了这么一个大困难。放心吧表哥。待下次太子爷来我们远宁侯府的时候,我这个做表妹的必然在太子爷的面前大力保举你,你的青云之路很快就有了。”
她合上帐本。赞成地对着余小同道:“表哥,真没有想到这些年来。你的武功还是一样的好,这么短的时候内竟然就潜入了汇圆钱庄把帐本取了来。真是好技艺。最首要的是……”
紫烟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小……蜜斯,你该不会……思疑是奴婢泄漏出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