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议事大殿。
该交代的都交代好了,老侯爷也不迟延,当即命人把府里不常用的甚是宽广的马车开到后院,几个婆子合力,把昏倒不醒的侯爷夫人抬上马车,盖上锦被,再命几个仆人在中间保护,一行人迟缓的朝悬空寺行去。
“甚么,劫狱?还把本地官员打伤了?”太子双手撑在案台上,语气凌厉,底下一干人等都能逼真的感遭到他的雷霆之怒,“传我太子令,收回清河清理银两,今后不再发放。严查劫狱之人,一旦抓,住,一概严惩,为首的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老侯爷看看床,上的夫人,问道:“你们筹算如何搬走我的夫人?另有,你们筹算要把我的夫人搬到那里去?”
密蜡封印,一看不是军机大事就是其他首要事件,以是才会这般谨慎谨慎的封口。
中间的侍笔寺人顿时书了圣旨,让这些老臣下去宣旨去了。
站在前面的一个,须发皆白的,是当朝吏部尚书,他巍巍颤颤的站了出来,跪伏在地上:“出了这等大事,是臣等失策,望太子降罪。”
太子指着他们,怒意冲冲的发声:“你们倒是说说,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南边大雨,究竟是多大的雨?能把这清河的浮桥冲毁,断了南北之间的商旅来往?另有你们递上来的奏折,都看看,都看看,都写了甚么?南边无雨,气候大晴,但是实际上呢,这雨下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你们如何没有报上来!”
赵大夫忙道:“我倒是没有定见,就是不晓得老侯爷那边……”
跪在吏部尚书中间的,一名稍小几岁的礼部尚书也拥戴道:“魏尚书说得极是,我这里也听到相干传闻,说清河两岸的刁民怠工都有将近一年了。本地官府三番五次前去劝说,均无见效,他们不但不睬睬,还说发的钱两太少,不肯完工。为了惩戒这些刁民,本地官府抓了几个为首的,没想到他们中一些年青力壮的,竟然纠集起来,于前不久劫了狱,把那几个被关的给劫走了,还把本地官员给打伤了,在本地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影响非常不好。“
他也不敢怠慢,忙到内里叮咛侍卫们牵马,当下太子一行人飞身上马,直奔太子府去了。
玄鹤一摆手:“你这小老儿就别忙乎了,我可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我这位乖门徒的。你这小老儿的面子还真是大啊,我的门徒都来了,我能不来么?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一边去,让我看看你们夫人到底得的是甚么怪病,竟然能劳动获得我的乖门徒!”
既是天子不能授花,那么这项任务天然就落到了替天子监国的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