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再理睬我的问话,而是拿起三炷香扑灭,然后鞠躬以后,恭敬的插进香炉中。发展两步来到我身边,死死抓住我的脖子,大声说道:“秉祖宗之法,对突入者处以许氏族规!”
我转头死死的盯着他,恶狠狠地问道:“死老头,你到底要干吗?!”
老头围着我的身子转了一圈,然后站在我身后,厉声喝道:“跪——下——”他话音未落抬起脚一下子揣在我的腿弯上,我本来就酸软有力的双腿被他用力一踢,一下子就跪在八仙桌前。
“是你?是你推到了供桌?是你打翻了供果?”那老头清算好这些以后,俄然回身朝我走来,他的脚步非常健旺,三步两步便来到我面前,眼中透着骇人的光芒。
当我收缩在墙角上时,盯着老头那阴磔磔的脸庞,我俄然站直身子厉声喝道:“对!没错!就是我弄得!如何着吧?!我本来就是一个无辜的人,我只是送来同窗的骨灰罢了,有错吗?昨晚你们把我引到这里,关进这个破屋子,然后早晨又是哭声又是骂声的折腾了一·夜,你们感觉如许对待一个外来的陌生人好玩吗?!哦,现在又晓得怪我了,你们早干吗去了?!”
“哼!那么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你做的喽?!”老头向前逼近一步,用气愤的声音冲我呵叱道。
我站起来,浑身颤抖着一向退到东南角,伸直着身子,俄然大声叫道:“够了!你们到底要干吗?!我说了我不是好人,我只是来送同窗入土为安的!你们到底要如何样吗?!”
唯有那明灭不定的香头提示着我,这里曾经又出去过人。
寂然倒地,我躺在地上,双目板滞的望着面前乌黑的夜色,不晓得本身还能对峙到甚么时候。
俄然统统的声音都消逝了!一片死寂!
就如许躺着一向到第二天的凌晨,天亮了,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我身上时,我终究感到了一丝暖和,缓缓坐了起来。
我听到一个拐杖跺地的声音,然后是一阵阵沙沙的脚步声走过来,好一会才来到我身边,先是冲着祠堂施礼,这才来到我面前细心打量着我。
我站在那边呆呆的看着他,想着等他弄完这些好好的向他赔罪,然后再向他探听一下许之涵的奶奶住在那里。
这一刻我不晓得哪来的勇气,将身后的背包朝地上一扔,奋力跑到八仙桌旁,将上面的供果香烛一下子全数划拉到地上,抓住八仙桌的一边用力一掀,将桌子掀翻在地。
不知甚么时候,这祠堂里竟然仿佛围满了人,我睡眼惺忪的朝四周望去,但是玉轮已经转过窗口,祠堂里乌黑一片,甚么都看不到。
但是那些声音仿佛底子没受影响,而是仍然持续。